仰躺的姿勢讓他極沒有安全感,沈知悄悄釋放出安撫信息素,試圖安撫面前焦躁的alpha。
淡淡的梔子花香一出現,alpha立馬捕獲了這縷信息素與之交纏在一起。匹配度極高的信息素顯然是有用的,也引起了對方的興趣,謝綏壓下身體查找味道的來源。
淩亂的呼吸聲噴灑在脖頸周圍,alpha的信息素鋪天蓋地,像蛛網一樣禁錮住身下的獵物。
沈知的身體輕輕顫抖,卻也沒有掙扎。
謝綏微微張開嘴,尖銳的犬齒輕輕的磨蹭oga白皙的皮膚,在脖子周圍留下深深淺淺的咬痕。
沈知嘆了口氣,無奈極了:“怎么跟小狗似的?”
他主動歪頭,露出自己的腺體:“咬這里。”
衣服散落了一地,沈知原本規整的襯衫變得皺皺巴巴,他抬手拉住了謝綏的手。
謝綏疑惑的望過去,他的腦子還不怎么清醒,只本能的想靠的更近一些。
沈知艱難道:“這是我最后一件衣服,別再撕壞了。”
謝綏只覺得對方身上都是他喜歡的味道,也不執著于那薄薄的一層衣服,慢吞吞的把人扒拉進自己的懷里,再慢條斯理的蹭了蹭。
沈知:!
兩人的距離實在太近,他清楚的感受到了對方身上的變化。
他的臉一瞬間燒了起來。
沈知伸手摸了摸謝綏的額頭,果然一片滾燙,他甚至開始有些結巴:“等、等楊秘書拿些緩解的藥就好了。”
謝綏也不知道聽沒聽見,沒有應聲。
正在此刻,門鈴響了,沈知輕輕拍了拍對方的手臂:“松開一點,我要去開門。”
謝綏聞言更加收緊了手臂。
這是能聽到還是不能聽到?
沈知無可奈何,只能艱難的拖著身上黏人的樹袋熊一點一點挪到門邊。
門外的楊秘書只看到他們家沈總衣衫淩亂的樣子,低下頭不敢再多看:“沈總,這是魏醫生讓我帶的藥。”
沈知:“那藥有什么副作用沒有?”
周圍突然多了一個人,alpha易感期時極為排斥alpha的信息素,謝綏眉頭微皺,腦袋搭在沈知的肩膀上:“不要跑,回去。”
楊秘書眼觀鼻鼻觀心:“這個藥沒什么副作用,只是那個侍應生下的藥已經誘發了謝先生的易感期,魏醫生給的解藥只能針對下的藥,至于易感期是沒有辦法了。還有,沈總,那個oga是——”
沈知轉身扶住亂動的alpha,打斷了楊秘書的話:“那個oga的事情明天再說,你今晚先住在這里。”
楊秘書:“好的沈總。”
沈知:“麻煩你了。”
說著就關上了門。又費了好一番功夫,沈知把謝綏按在了床邊,他捧著對方的臉:“還認得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