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綏補充:“是假結婚。”
哪里假了?
證件是真的,婚禮是真的,婚戒是真的
,就連他————
也是真的喜歡他。
那加起來不就是真正的結婚了嗎?沈知幾乎是不講理的這么想。
可惜不能這么直接說出來,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琢磨一下。
沈知:“那至少在合約結束之前你有這個權利。”
謝綏被沈知的認真的神情逗笑:“好的,下次有這種情況我會行使這種權力的。”
沈知:“你為什么對醫學專業很感興趣,我看這個年紀的alpha還對未來的規劃很是模糊,很少對未來規劃的很清楚的。”
為什么非要把目標大學放在省外,與這里遠隔千里。
謝綏看似隨和,心中卻界限分明,并不好親近。沈知有許多問題想問,卻又怕越界。只得看似閑聊般的攀扯著話題。
兩人沿著大橋走過,手指不經意的觸碰到,沈知的手指在冷風中吹久了,冷的像一抹雪。
謝綏沒多想,再次觸碰的時候就順手牽住了:“可能因為我以前身體不好,經常住院,就希望自己將來能夠成為一名醫生,這樣能夠治好更多生病的人。”
謝綏笑著望向對方:“是不是太幼稚了?”
沈知自然的認為謝綏說的以前是自己的小時候:“哪里幼稚了,這是很偉大的想法。”
沈知的感知都集中在手上了,牽、牽手了。
眼睛訝異的睜大,有了圓潤的弧度。沈知幾乎同手同腳,到底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,語氣上還是十分平穩:“怎么突然牽著手?”
謝綏:“沈先生,你的手太冷了。”
現在都深冬了,沈知還是穿著大衣,他忍不住提醒了一句:“雖然大衣很好看,但這樣的天氣身體還是扛不住的,要多穿點才暖和。”
沈知看著謝綏身上蓬蓬的羽絨服,謝綏身材好,就算是臃腫的羽絨服也能夠撐的起來。毛茸茸的領子墜在帽子上,襯得對方的臉上的笑意都柔軟了一些。
看著很溫暖的樣子。
沈知一時間后悔自己是不是也應該買件羽絨服,只是這類衣服好像不符合他的氣場。
沈知應了下來,然后伸出另一只手:“這只手還是冷的。”
謝綏忍不住彎了彎唇角,這是沈知平日里絕對不會表現出來的樣子。
他自然的攏起對方的手指,體溫通過這樣零距離的接觸一點點的傳遞給另一個人,似乎兩人的關系也跟著親近不少。
謝綏后知后覺的意識到兩個人的姿勢過于引人注目了,路過的行人好奇的往這邊偷偷看。
謝綏余光處有家奶茶店,他松開了沈知的手:“我去買兩杯奶茶吧,一邊喝一邊還能暖手,可以嗎?”
沈知嗯了一聲:“一起去吧。”
說著自然的牽住了對方垂落下來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