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綏:“……”
可真夠無聊的,謝綏簡(jiǎn)直頭疼,這算不算是工作失誤?
他問:“那你怎么不直接告訴你媽媽,反而找上我來了?”
沈庭:“哎呀,我哥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,我怎么能管到我哥頭上。”
謝綏懂了,柿子要撿軟的捏,沈庭得罪不起他哥,就看上了自己這個(gè)軟柿子。
謝綏:“說吧,你想干什么?”
沈庭一拍謝綏的肩,謝綏一躲,沒拍上,他也不生氣:“陪我去酒吧玩玩,給我做掩護(hù)。”
謝綏:“你自己不能去嗎?”
沈庭尷尬的摸了摸鼻子:“我哥不讓我去。”
謝綏瞭然:“哦,你還未成年。”
沈庭、沈庭想打人,他咬著牙:“那你去不去?”
謝綏伸出一根手指:“就一次。”
沈庭:“好吧,成交。”
謝綏不覺得酒吧有什么好玩的,他帶沈庭到張陽的酒吧,只坐在吧臺(tái)上把玩杯子,不管沈庭去哪里撒歡。
看著時(shí)間過了兩個(gè)小時(shí),謝綏起身去找人,再晚了,沈知就該來找人了。只是酒吧人正多,鬧哄哄的不好找。
打電話也始終打不通,謝綏掛斷了電話,他抓住正在調(diào)酒的章丘:“剛才那個(gè)紅頭發(fā)的人在哪你看到了嗎?”
章丘撓撓頭:“是剛跟你一起的那個(gè)小孩?”
謝綏點(diǎn)頭:“你知道他跑哪里了嗎?我到處都找不到他。”
章丘仔細(xì)的回憶了一下:“我記得他好像跟一夥人近了一個(gè)包廂,二樓直走右拐最里面。”
謝綏:“謝了,我先去找她。”
謝綏按照章丘說的位置找到了二樓包廂門口,里面正鬧得厲害。
沈庭自從回國天天在家都憋壞了,一到地方就徹底的放飛自我。他玩得正嗨,就遇上了以李家少爺為首的一群人,沈庭年輕氣盛經(jīng)不得激,幾番言語之下就和對(duì)方定下了賭約。
幾個(gè)來回,沈庭已經(jīng)被灌了好幾杯酒。
“這樣下去也沒什么意思,要不然咱們賭的再大一點(diǎn)?”
沈庭:“賭什么?”
“賭一輛跑車,誰輸了就給誰一輛跑車怎么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