邊亦思索了一下,誠懇道:“真的不能摸嗎,龍角。”
知頃:“……”
竟然真的又問了一次。
他內心思想斗爭了一會兒,但是見對面已經醉到和“邊亦”簡直毫無聯系大的樣子,還是松了口:“摸吧。”
邊亦的眼睛似乎“唰”亮了起來,他稍稍撐起身子,伸出指尖在知頃的龍角上碰了下,感受到上面誠實傳來身體主人的顫動。
“之前就很好奇,原來上面是有細小絨毛的,”邊亦頗為驚奇道,手上更大膽了點,竟然揉揉捏捏把玩起來。
知頃從一開始的慌張到后來的完全沒有脾氣,平心而論,他這地方雖然沒有之前邊亦亂猜的“發|情”之類的夸大意義,但是也確實敏|感至極,被這樣刺激,他難免會有些反應。
心頭很煩躁,但是在對上邊亦那種像是研究學術的嚴謹神情時,他又輕輕吸一口涼氣,譴責起自己來。
什么時候睡著的已經模糊起來了,只是依稀記得是在邊亦睡著之后,在他重新為邊亦掖好了被子之后。
睡得十分不安穩,閉上眼睛之后邊亦依舊出現在夢中。
兩個人正在書房聊天,他剛剛進門不久,邊亦面前鋪著長長的畫卷,他見了自己第一句話就是:“其實那天你石|更了對吧。”
知頃瞬間茫然,他故作鎮定道:“師尊在說什么?”
邊亦放下手上的毛筆,慢條斯理走到他面前,指尖點了點他的xiong口:“那天我其實沒有喝醉,我分明看見了,你這處當時分明有反應——”
說著,那只手從xiong口一路向下游走,知頃臉都快漲紅成新春的燈籠,想抬腳離開,卻發覺全身都被一股強勁的靈氣束縛著,竟然無法動彈。
“跑什么,這是那天的補償。”邊亦面色依舊很冷,但是說出來的話入耳卻是頗為直白露骨,知頃被摸得渾身戰栗,卻連嘴巴都動不了一下。
邊亦注意到這點,空出的那只手指尖在知頃嘴上敲了下,他這才能開口說話。
“師、師尊……放開我吧。”他聲音都隨著邊亦的動作打著顫。
邊亦不解:“不舒服?”
他說著,竟然用另一只手抬手去握知頃的龍角,那種溫熱的觸感再一次激得知頃腰眼發麻——
他汗涔涔的睜開雙眼,卻見時間才只過去不久,邊亦正在身邊抱著自己的胳膊呼呼大睡,似乎是習慣了,右手重新摸上了他的龍角。
知頃重重的喘了兩口氣,感覺褲子里一片粘|膩,腦子更是混沌的不能再混沌了。
竟然、竟然、竟然……
簡直是……不成體統。
這邊亦的身邊是躺不下了,他想著,打算出去悄悄處理一下,卻在動作的時候感覺到了邊亦拽著的力度。
他好像前不久還信誓旦旦的答應他不會走。
知頃啊知頃,你還真是自己給自己找火坑跳,他疲憊的內心如此想著,又重新躺回剛剛的位置。
他在這樣的時候第一次希望自己也是水靈根,起碼不用如此狼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