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鶯歌冷冷的瞥了他一眼,譏諷道:“你所說的表現,就是我必須要按照你說的時間訂機票,等你工作忙完,等你來機場接我?”
季秋明瞬間皺眉,“我來接你也做錯了?”
“去忙你那永遠忙不完的生意吧,我不需要你這種假惺惺的父愛。”
季鶯歌語氣中的諷刺更濃。
季秋明神色亦愈發慍怒,“季鶯歌,哪個女兒像你這樣對自己的父親說話?我對你怎么就假惺惺了?你要什么我沒給過你?”
“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媽媽給我的,包括你的一切,也是我媽媽給你的。”
季鶯歌冷聲道:“還有,季秋明,你姓的季,和我姓的季,不是一樣的季!”
“季鶯歌!!”
季秋明被懟的七竅生煙,氣急敗壞的抬起了巴掌。
季鶯歌昂起小臉,無懼道:“你打啊!”
季秋明揮起的巴掌凝滯空中,顫抖許久,終是沒有揮下去。
季鶯歌看向窗外,疲憊的說道:“胡叔叔,停車,我回我自己的家。”
濱海小城散心
今年步入了十一月份,距離季鶯歌的離去,已經過去了五天左右。
林森木偶爾會懷念白毛少女,但生活每天依舊得繼續。
早餐從帶三份變成了買兩份,曾經兩個輪子的‘森鳶號’,也被四個輪子的‘新森鳶號’替代。
“寶寶,今天吃小煎包。”
林森木駕駛蘭博基尼,停在女宿舍門口,他在學校沒開聲浪,基本使用的純電模式。
“好呢。”
姜鳶打開‘剪刀門’坐入副駕。
小姐妹的突然分別,對她的影響大了一些。
白天上課時,不再有親密無間的鄰桌坐,晚上歸寢后,也沒有暢所欲言的人。
睡前,姜鳶常常會舉起手機,用燈光照照季鶯歌的空床鋪,彷佛白毛少女還在那里一樣。
“小黃鶯……”
404宿舍,響起姜鳶的夢中呢喃。
蘇姍在某個半夜下床去廁所,聽到了姜鳶所說的夢話,對于宿舍空著的兩張床位,亦是有點悵然。
從顧小小休學后,她回寢也沒有了聊天的人。
超跑內,林森木瞅著小女友情緒低落,單手掌控方向盤,伸出一手揉了揉頭,“好啦,小黃鶯雖然和我們離的很遠了,又不是不聯系了,昨晚你不是說還和她打了視頻。”
“哎!”
姜鳶輕輕的嘆氣,“是還有19天,我就19歲啦,小黃鶯不來陪我過生日~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