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塊玉佛就是佐證。
清楚意識到這點后,季驚秋只覺如坐針氈。
不行……自己必須做點什么。
他思索片刻,當下唯一能想到的法子,就是借這次機會,將那人的不正常行動告知治安署。
一個舉止奇怪的邪教分子,還出現在恐怖襲擊附近,治安署絕對不會放任不管!
不一會,張行善拿了些吃食,又領了一位干員,來為季驚秋做簡單筆錄。
聽到季驚秋聯合其他路人,救了一電車的乘客,張行善不由露出了敬佩和肯定。
都是少年心性,更何況他們都踏足了武道。張行善覺得自己當時在場,也會這么做!
那位做筆錄的干員,贊賞道:
“如果季同學你沒有選擇幫忙,應該是來得及撤離的。
這批被攔下的群眾,都是撤離不及時的。
當時治安署和安全局趕到后,迅速擊潰了恐怖分子,但也有一批恐怖分子四散逃離,為了防止他們混入普通人中,這才決定全部核查一遍。
這些人中只要有居住在下層的,今晚就暫時別想離開了,都需要進一步審查。”
筆錄結束后,季驚秋面露猶豫,道:“我救人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可疑的人。”
“前幾天,我居住的附近有下層的幫派組織傳教,里面有一個人,我剛才在那附近看到了。”
聽到這句話,干員頓時面露嚴肅,向季驚秋詢問了傳教的具體時間、地點后,又讓他描繪了那人的外貌形象,就步伐匆匆地走了出去。
片刻后。
張行義拿著一個平板快步走了進來,眉頭緊鎖。
“小秋啊,你看下,這個女人你認不認識?”
季驚秋面露茫然,怎么變成女人了?
他剛才說的不是寸頭男子嗎?
接過平板一看,上面有兩張照片。
一張是生活照,淺草低伏,風游湖面,風景很美,卻比不上湖畔旁白色裙角如花般綻放的身影,那是一個少女,烏黑的眸子透露著古靈精怪,似乎在想著什么捉弄人的主意。
見義勇為
“交個屁!”張行義暴脾氣一下就上來了,“那姓王的剛被我駁了面子,現在借題發揮想來打我臉,你二哥平日怎么教你的?大好男兒,頭可斷血可流,面子不能丟!”
張行善松了口氣。
這要是交了,那就是給洛家發揮的機會了。
而且回頭他在武館怎么解釋?
別人要怎么看他?
不一會,大門被安全局的王副局長撞開,目光一掃,就定格在季驚秋身上,目露驚喜,回頭喝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