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鬼臉。”
祝滿月上樓,像趕蒼蠅一樣,趕完小孩,又低聲拍了拍朝煥的肩膀。
“快回去。”
還沒分清情況的朝煥:“啊?”
“回去。”語氣堅決。
“…”朝煥看著祝滿月的臉,點了點頭。一步三回頭地拋下了這棟樓。
周圍暫時清空,就算發生戰斗,也不會輕易波及到其他人。
郁聲和僵持了很久。才用溫和的聲音問:“這棟樓的水管有點問題,您樓上的人,向我們舉報您的水管里有問題,我們可以進來查看一下嗎?”
第九大道有專門的維修工。
開門的女人叫江添仁。
江添仁呆在原地,反應了很久,才點點頭。
“咔擦。”
外面的那道鐵門也毫無防備地開了。
看樣子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。
只是這種程度,應該沒有挽回的機會了。
郁聲走向盥洗室,邊走,邊觀察著房子里。她的腳下忽然傳來明顯的異物感——郁聲挪開腳,小心地把腳下的東西,踢到光亮處——是一只圓形的針管,里面只有幾滴透明的液體殘留在內壁上。
也許是郁聲的錯覺,在一片透明中,郁聲看見了一個圓形的,透明的物體,在水珠中移動。
不過,轉眼,整個針管又沒有了任何異常。
郁聲沒來得及多觀察,她詢問:“您生病了嗎?”
順帶,也給了祝滿月一個眼神。
江添仁呆呆地說。
“沒有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
視線移到針管上。
“不知…”
聲音呆在原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