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話的地點也真誠。
只是細細品味下來,卻有些滑稽。
甚至是荒誕。
——
范思如約而至。
他挑眉:“上級和我說郁聲來了,我還以為這是給我下的套,沒想到你真的來了。你怎么不去看看你的朋友?”
郁聲豎起耳朵:“朋友?”
她晃了一下神,才意識到遠方的遠方,還有一個不知所蹤的顧簫。
顧簫名字奇怪,存在感也不強。
在郁聲的記憶里。
萊茵離開的時候,似乎就是跟著顧簫一起走的。
萊茵走的時候,顧簫有勸過她嗎?
萊茵是一個人走的,還是有人陪著的?
她們會有什么交談嗎?
郁聲想了一會,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。腦海里的剪影正在慢慢消失。
她說:“還是不見了吧?!?/p>
見面恐怕又會惹起不好的回憶。
況且本來就只是臨時的隊友。
范思察言觀色,揮了揮手,善解人意地說:“你放心,我不會多說。”
郁聲點頭,直入主題。
“我想去維魯姆。”
范思只表現出了些許驚訝。
“我沒想到,你會這么直白地向我提出這個問題?!狈端悸柭柤纾皣栏褚饬x來說,我并不能算維魯姆的人,我從出生起就在外面流浪,和維魯姆關系不大。我知道怎么去那里,只是——”
他指尖造作地放在郁聲面前,搓了搓。
郁聲淡淡地看著他:“我能答應你一個不過分的條件。”
這允諾正中人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