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這位好看的熱心市民,看見自己之后,臉上的表情忽然變化莫測。神情變了一會兒后,臉部肌肉往上提,拿著一盒泡沫往自己身上傾斜。
郁聲不理解:……這是在做法嗎?
事實證明,不是每個落難的人,都有好運氣。
“熱心市民”也不是那么好遇見的。
郁聲就這么眼睜睜看著血流蘇,瞥了一眼自己后,朝她柔柔地笑了一下,然后。
然后。
然后就這樣走了。
不到幾秒鐘,她頭頂的泡沫化成水,順著頭發流到衣服上,黏糊糊地貼合著皮膚。
無妄之災。
雪上加霜。
郁聲:。
她就去這樣,頭卡在河道,靜靜看著流水逝去——
當然是被迫的。
……
萊茵至今為止都不知所蹤,范思站在一旁吹著口哨看戲,假裝不認識郁聲。至于路人就更不用說了,有的嘲笑她,說荒原的傻狗活該,有的好奇看了她一眼,怕惹事又點著下巴走了,有的則是沒有任何同理心的,拿出終端拍照片。
真是世風日下。
最后,還是郁聲恢復力氣,冷臉,一拳打爆所有石頭爬出來的。
——
獵場的清理工作,有條不紊地進行著。
黃色的警戒線被拉去,相關的人員也很快趕來。驅散、劃線、設定不可進入區域,在一切可以管控的區域封鎖相關話題。
只不過,世界上沒有密不透風的墻,這件事,還是在食堂里,在某些人隱晦的只言片語里,傳開了。
只是。
這傳播的風向,和郁聲料想的方向,截然相反。
不是怒罵,也不是害怕,這群人竟然在感慨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