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玄不可能讓黑刀門弟子乘興而來、敗興而歸。
他撐住欄桿:“不知道蘇胭那家伙怎么樣了。”
蘇胭脾氣更倔,叫她討好這些人,她必定做不到。花錢打點?更是想都不用想。
鐘語溪目光一冷:“那位蘇門主的作風,在南寧州或許行得通,但這里是萬道仙府。少門主切莫向她學。”
她那樣的古怪,在這個地方,古怪就會不合群,自然而然她就知道苦頭了。
古怪的蘇胭此刻正在和一堆古怪的人搓麻將。
她想,她知道為什么這群人敢和擅長機關計算的機關室相打麻將了。
◎我覺得你這樣不太好◎
“吃個餅。”
獨孤黑狗半蹲在椅凳上,
用黑色的爪尖把牌堆扒拉到自己面前。
蘇胭見那整齊的三張,陷入沉默。這個修真界不知道曾經被哪個前輩穿越過,修真界版麻將樸實地遵循了條、萬、餅的花色。
本來,
現在牌已經不算多。蘇胭根據牌池里的牌和各人的明牌大致算出她要的牌還在牌堆里。
除開她之外,苗六花應該也和她要一樣的牌。
這時候誰摸牌的機會多,
誰就能拿到拿到那張牌。蘇胭先故意給自己的上家打了一張牌讓他碰,
上家碰完之后就該她摸,誰能想到,獨孤黑狗在這個時候吃餅。
蘇胭盯著獨孤黑狗:“前輩,你一直用的花色是萬和條,你現在吃一個餅,
你就不能胡了。”
“是嗎?”獨孤黑狗一張臉滿是嚴峻,
耳朵一顫,
“忘了,
我不吃了。”
他爪子一推,
就要把那個餅推出去,蘇胭看得一陣痛苦面具。
苗六花果然拍向獨孤黑狗的爪子:“誰允許你在老娘的牌桌上還敢毀牌的?信不信我把你耳朵給你剪掉!”
獨孤黑狗訕訕收回手。
苗六花怒容轉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