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剛走了。”
趙一帆看了一xia手表:“還有五分鐘才xia班!文珺雅現在遲到早退越來越不當回事了!考勤!今天扣她半天工資!”
其實這是珺雅ru職這家公司以來第一次遲到,也是第一次早退。
在前往醫院的路上,珺雅撥了禾風小憩民宿的電話,接電話的是個聲音溫柔的小姑娘。
“您好,禾風小憩。”
“你好,我是你的同事張霧的朋友,我想找xia張霧的領導。”
“您找誰?”
“你們那里是有個叫張霧的員工嗎?弓長張,霧氣的霧。我是他的朋友,我想找xia他的領導。”
“您打錯電話了吧?”
“你們不是禾風小憩民宿嗎?”
“這里是禾風小憩,但是我們沒有一個叫張霧的員工。小jie,您打錯電話了。”小姑娘還是保持著友好而溫和的聲音,一dian不像是在刻意為難珺雅。
“那怎么會打錯電話呢?張霧現在在醫院搶救,我需要聯系他的家屬……”
“小jie,你真的打錯電話了。”
一聽說“在醫院搶救”這類的話,小姑娘不再多說就掛了電話,再回撥時電話就chu1于占線狀態。
珺雅懷疑是小野記錯了信息,于是又給小野打了電話,但小野的電話已經不在服務區。
她深gan無力地將背靠在公交車的座椅上,這是今天從起床到現在最大的幸福。
車窗外林立的鋼筋shui泥gao樓在夕陽xia拉長了巨大的shen影,這座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總是在用一種膨脹的yu望喚醒從各個地方匯集到這里的人,然后在一天的暴走狀態中掏空了他們的shenti后將他們拋在擁擠不堪的車liu和人liu中。
夕照從城市的主gan1dao上義利集團總bu那座最gao的樓后穿she1過來,在林林總總的建筑間穿梭折she1,形成一層輕浮的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