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的人觀察你幾個月了,連你褲衩喜歡穿什么顏色都知道。”
穆爾勒說這話的時候,面不改色心不跳。
“我靠,你們有病吧!這是刑警隊啊?這么大的變態你們不抓???”
老金的臉“唰”地紅了,想想換成誰聽這話可能都會背后一涼,于是他就猛地抓起了旁邊張勇的手。“張警官!這人都自己承認了他偷窺我!”
“我沒偷窺你,是我手下的人……”
場面一度混亂,簡文星偷偷挪了兩步,到一臉黑的朱成旁邊才停下。
“朱隊,這人靠不靠譜啊?什么年代了還玩王室遺落民間的子嗣這種劇情,還是外國的。”
“臭小子,旁邊這人可是真的有身份的,他親自過來,必然是真的,外國這些王室貴族咱也不知道咋想的。”
像是講著八卦一般,朱成把簡文星往后拉了拉,以防孫峰海聽到。
“我跟張勇跟這事兒沒關系,干嘛把我們摻和進來?”
“那個穆爾勒要求的,你以為我想?”
朱成撇撇嘴,他心里苦,這倆皮猴子走哪都能給他帶回來點驚喜,這次玩的有點大。
老金跟穆爾勒還在針對有人監視他這件事吵個不停,孫峰海夾在中間進行著調節,張勇被老金死死拉住讓他行使下警察的權利,簡直不要太慘。
吵了約摸有兩三分鐘,老金覺得自己根本沒有什么勝算,又退回到自己剛才的沙發上坐了下來。
“我家業全在琴市,不可能拋家棄業。”
“可我們查過,你父母早亡,平常往來的親戚一個沒有,都是一些狐朋狗友和生意上往來的人。”
穆爾勒在說“狐朋狗友”四個字的時候,語氣還特意加重了一下。
“我還沒娶老婆呢?”
“迪亞安曼的女子也都漂亮有個性,萬一有與你投緣的?”
“……萬一我不是你們王室的后代呢?”
“我們驗過你的dna,于迪亞安曼王室是有血脈關聯的。”
“我靠,你們不止偷窺!你們!”
雖然沒有繼續爭吵,但是這種沒有營養的對話還是在繼續,其他人也只能奉陪。
過了十幾分鐘,孫峰海看了看手表后跟朱成說了些什么,朱成連忙點了點頭。
“穆爾勒先生,今天我們主要的目的就是讓你跟金常貴見面,夏國遵循的政策是不會干預其他國家的事物,所以金常貴先生是否要跟您回去,恐怕這個商討的過程不太適合讓我們繼續參與,不如……”
孫峰海的食指輕輕敲了敲桌子,穆爾勒看了他一眼。
“孫先生說的有道理,但是在走之前,我想說關于這二位,我希望他們能夠繼續保護金常貴,保護我們王室的繼承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