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英豪玩的起勁呢,聽到冬冬的叫聲就停了下來:“冬冬,你從醫(yī)院回來了啊?”他是知道冬冬今天要去醫(yī)院看他媽媽的,不然玩足球肯定叫冬冬的。
“嗯嗯,魏英豪,我媽媽生了個妹妹,我媽媽說,因為我今天要去醫(yī)院看媽媽,我妹妹想見我,所以才生出來的。”冬冬驕傲的宣布媽媽說的話,心里滿是得意。
“哇,那你妹妹對你真好。”魏英豪也為小伙伴高興。
“對,我妹妹對我最好了。”冬冬已經(jīng)從奶奶、媽媽、爸爸對他最好,變成妹妹對他最好了。“我妹妹的臉蛋還和雞蛋一樣,可白可白了。”
“等你妹妹回家屬院了,我也想去看你妹妹。”魏英豪對冬冬口中的妹妹很好奇。臉和雞蛋一樣白,那得多白啊。
“可以的,不過你不能摸我妹妹,我奶奶說妹妹剛出生不能摸的。”冬冬叮囑。
“那我肯定不摸的。”別看魏英豪在家里是老大,誰的話也不聽,且自有主意,但是在小伙伴面前,他還是很聽話的。“那你現(xiàn)在和我們一起玩足球嗎?”
冬冬想了想,他也有點想玩:“那我玩一會兒,吃晚飯的時候我要回去的。”隨即又看向崔大寶,“崔大寶,你也一起玩嗎?”
“好吧。”崔大寶無所謂,反正今天他阿爹也休息,晚飯他阿爹會去打的。
于是,一群小朋友又開始玩足球了,學校里處處回蕩著他們的響聲,有笑聲、有叫聲、也有拌嘴的聲音。
第二更
帶嬰兒的日子確實很累,這種累只有經(jīng)歷過的人才會明白。雖然累,但是也快樂著。尤其看到孩子日漸精神了,就會有滿足感。
當然了,寧馨最感激的人還是秦母,如果沒有她在,她都不知道這個月子怎么坐。她一個沒有帶娃經(jīng)驗的人,孩子一哭都不知道怎么了,也不知道怎么下手。
在這個時候,多虧了秦母幫她,不僅僅是幫她,還細心又耐心的教她和秦瞻怎么帶孩子。于是,這兩個月的月子過去,寧馨倒是圓潤了不少,可秦母是眼見的瘦了,整個人透著一股子的疲憊,讓寧馨很是不好意思。
在她出了月子之后,趕忙去買了老母雞,想盡辦法的給秦母補身體,補了好幾回,再加上她漸漸學會帶孩子了,可以給秦母搭把手了,秦母有了休息的時間,氣色才有回轉。
這天午飯后,冬冬去上學了,寧馨、秦瞻和秦母在曬太陽的時候,秦母問:“孩子也快要滿百日了,她的名字你們有主意了嗎?”
關于孩子的名字問題,寧馨和秦瞻私下也討論過,但一直沒拿定主意,想著反正也不急,就再想想了。這會兒秦母問起,寧馨道:“還沒想好呢,按照家里的輩分,應該是文字輩吧。”
秦家這一輩的姑娘都是文字輩的,寧馨想過幾個帶文字的名字,但怎么都想不到順口的。
“是文字輩的文靜、文倩、文靚、文麗……”秦母把秦家已經(jīng)有過的名字都說了一遍,這是秦家這一輩的姑娘名字,“還有幾個名字要避諱,是長輩里的,靈、婳……”
寧馨無奈了,大家族里姑娘的名字取的也好聽,這下好聽的名字都已經(jīng)有人了。“媽,不如你給我們想想?”寧馨對子女沒有占有欲,沒想過孩子的名字一定要自己取,她覺得誰取的名字好聽就用誰的。
兒媳婦沒說起的時候,秦母也沒有主動說起名,她對于婆媳關系一向有分寸的,現(xiàn)在兒媳婦提起了,秦母就道:“我來偷偷找了個老先生,根據(jù)孩子大概的出生年月,請老先生算了幾個寓言不錯的,你們聽聽哪個好。有文琪、文羨、文嘉……”
寧馨沒想到婆婆私下里還做了這么多,她道:“我覺得文琪比較順口,秦瞻你覺得呢?”
“文琪可以。”秦瞻沒有意見。他雖然學歷高,但筆直筆直的直男,就是女兒取個小紅小花他大概也不會有意見。
“那就文琪。”秦母見自己找的名字兒媳婦同意了心里也高興,不過說到算命,秦母又道,“我在老先生那里也順道請對方算一下冬冬的八字,本來也想著你們?nèi)绻懈拿值南敕ǎ埠糜袀€準備,結果你們猜老先生怎么說?”秦母說這個的時候相當神秘。
“怎么說?”寧馨還是很八卦的。雖然她奉行科學,但也逃不過想聽聽迷信的說法。
秦瞻見他們婆媳這個樣子,也是無奈。他是從沒想過親媽和媳婦能想出的這么好,仿佛他才是女婿。
秦母道:“老先生說,季冬這個名字取的很好,還說這名字一生富貴命。”
寧馨聽了,心想,按照小說里的劇情,冬冬確實一生富貴命。小時被秦家收養(yǎng),在這個年代可所謂是金尊玉貴的養(yǎng)大的。結合她穿書后的情況,在小說里,冬冬應該也是從小喝奶粉長大的,估計一直沒有停過。在這個年代,這可以說是絕無僅有了,就是秦家的其他孩子也沒有這樣的待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