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才沒有爸爸媽媽,你爸爸才死了,你媽媽才不要你了。”冬冬惡狠狠的瞪著許明陽,“我媽媽是生病了,在醫院里看病,我有去看過的,我爸爸在打壞人,我有我爸爸的照片的。”
秦家棟也幫襯道:“我小叔叔他在打壞人,他沒有死。我小嬸嬸在醫院里,我和冬冬一起去看過的。”
有時候秦母帶著冬冬去看寧馨的時候,也會帶上秦家棟。只不過,秦家棟不知道個中情況,在他看來,冬冬是小叔叔的兒子,那冬冬的媽媽當然也是小嬸嬸了。
許明陽聽到冬冬說他爸爸死了,他氣的撲了過去:“我爸爸才沒死,我爸爸每天都回來的,你爸爸有每天回來嗎?你敢說我爸爸死了,我要打死你。”
“我也要打死你。”冬冬把奶瓶往桌子上一放,也朝著許明陽撲過去。冬冬的噸位比許明陽重,他把許明陽給撲倒了,然后坐到了許明陽的身上。
秦家棟見狀,也毫不客氣的坐到了許明陽的腿上,壓住他的雙腿。
許明陽掙扎著在地上扭動,像小胖恐龍一樣。
“你認不認錯?”冬冬摁住許明陽的手問,氣的臉蛋都紅了。
許明陽顯然是個嘴硬的小朋友,他媽媽說的都是對的。“窩沒有錯,我媽媽說你爸爸死了,你媽媽跑了,你和你奶奶就是騙子,你爸爸不會寄奶給你。”嗚嗚嗚……他沒有錯。
冬冬生氣了,生氣的冬冬發出了大招……他的兩只小手伸進了許明陽的衣服里,然后小手手在許明陽的腋窩下抓癢癢。
“你干……哈哈哈……哈哈哈……”許明陽發出斷斷續續的笑聲,他的身體扭的更厲害了。
“你認不認錯?”冬冬一邊放大招一邊繼續問。
“我……我沒錯,你……你沒有爸爸媽媽,你爸爸死了,哈哈哈……”
冬冬更生氣了:“哥哥,脫了他的鞋子,抓他腳底的癢癢。”
“好。”秦家棟現在是個弟寶男,爸爸的話可以不聽,但弟弟的話必須聽。他對冬冬有著一種執著,冬冬是第一個向他伸出手的人,在他心中冬冬不僅僅是弟弟,還是那一抹陽光。
很快,許明陽的鞋子被脫掉了,兩兄弟一起對著許明陽放大招。
但許明陽的嘴巴比他們想象中的硬,他就是不認錯。
“你們在干什么?”育幼園的老師是在這個時候來的,她看見冬冬和秦家棟把許明陽壓在地上,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住在大院里的人都是有身份,哪怕身份有高有底,但也是有身份。不管是哪家的孩子受了一點傷,她這個老師都要被訓話的,可現在……
冬冬和秦家棟聽到老師的聲音,趕忙從許明陽的身上起來。
許明陽在已經地上笑的有氣無力了,就算老師來了,他也沒有力氣爬起來了,就這樣躺在地上,這可把老師嚇住了,以為他怎么了,趕忙問:“許明陽,你怎么了?有哪里不舒服嗎?能起來嗎?”
許明陽是個機靈的,聽到老師這樣問,他趕忙在地上打滾了起來,嘴巴還不停的道:“老師我肚子疼,我手疼、我腳疼,嗚嗚嗚嗚……都是季冬和秦家棟打我的,嗚嗚嗚……”
“老師,我沒有打他,是許明陽說我爸爸死了,說我媽媽跑了,說我奶奶是騙子,是他先說壞話的。”冬冬是長嘴的,他可不愿意被冤枉。
這個時候秦家棟也沒有沉默,勇敢的附和弟弟的話:“老師,我小叔叔沒有死,他在打壞人,我小嬸嬸也沒有跑,她生病了在醫院里。我小叔叔總是給冬冬寄奶粉,我們一起去郵政局拿過包裹的,我奶奶不是騙子,是許明陽冤枉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