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馨忍不住了,她捂著自己的東西,憋笑的肚子都疼了。這對話讓她想起了網上很流行的對話:
你有病。
你有藥嗎?
“我不知道啊,回到首都可以問問楊爺爺,楊爺爺那么厲害,他能治好我媽媽,應該也能讓人把腦子變得聰明一點。”冬冬越說越覺得有道理,“我也找楊爺爺問問,可不可以讓我的腦子變得再聰明一點。”聰明,就是冬冬也不嫌多的。
“好,那我們一起去。”秦家棟對于變聰明,也是很認真的。
寧馨很無奈,聽兩兄弟把行程都安排好了,完全不知道楊教授能不能看。想到楊教授,寧馨之后就沒去看過了,她留在家里看冬冬,秦瞻一個人去的。這次回首都,秦瞻也提前把她準備的東西帶去了。天冷了,她不僅準備了過冬的衣服,還給他準備了一些生姜紅糖,以及醫務室買來的一些感冒的藥,這些得讓楊教授準備著,畢竟他這樣的情況,現在雖然是村里的醫生,可村里的藥能不能用也不知道。
正在大家說說笑笑間,秦瞻來了,把兩瓶加了熱水的暖手瓶給母子倆。
“哇,好暖和。”冬冬雙手捂住了暖手瓶,幸福極了。
“我摸摸。”秦家棟道。
“好呀好呀。”冬冬把暖手瓶放在中間,讓出一邊給秦家棟烘手。
“真的好暖和。”秦家棟驚嘆。
“一起捂手。”冬冬道。
秦家棟:“嗯。”
兄弟倆的手捂在了一起,十個手指交叉,兩人的手都暖和了起來。
“來文靜,這個給你。”寧馨把自己的暖手瓶給秦文靜,小姑娘看著穿的很厚,但是縮著身子,肯定也是冷的。不僅僅是秦文靜縮著身子,這火車上的同志們縮著身子的多了,在沒有空調的年代,就是車里也捂不熱空氣中的寒冷。
“三嬸不用的,我不冷的。”秦文靜趕忙道。
“怎么會不冷,拿著。”寧馨起身,把暖手瓶塞進她手里。沒辦法,她也冷,但她是長輩,怎么能自己烘手不管小輩呢?
只不過,寧馨剛坐下,旁邊伸來一只大手,把她的手握住。
寧馨有些傻眼了,她轉過頭,對上秦瞻的眼睛,他的眼底帶著笑意,手卻把他的手握的更緊了,仿佛在說,這樣暖和吧?
寧馨也笑了,心跳沒理由的有些快,這男人也學會浪漫了。不,他一直很有情調的,和這個年代人的保守不同,還沒開竅的秦瞻都是熱情的,開竅了的秦瞻是開放的。寧馨把另一只手也塞進了秦瞻的掌心里,這樣兩只手都緩和了,比握著暖手瓶還要暖和,棒棒噠。
夫妻倆私下的動作,外人沒看見,有桌子擋著。這種感覺就像白天在車里做蠢蠢欲動的事情一樣,很刺激。
秦瞻看著她雙眼中閃爍的興奮,不由的笑了。果然,他媳婦就喜歡這一口。
火車上的這幾天還是比較順利的,有秦瞻和秦瞬在,寧馨全身心的放心了下來。三餐都是兩個男同志負責的,她和陳麗看著幾個孩子就行。再則隨行有認識的人,無聊的時候聊個天,幾天的時間也是一瞬而過。
出了首都的火車站,風沙吹的寧馨瞇起了眼睛。她一個南方人是
真的不喜歡北方的天氣,她寧愿忍受南方那種shi噠噠的冷,也不想要北方這種干燥到風吹來能刺痛臉的冷,她覺得每天早上起床,得抹好幾層的雪花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