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映雪眼前一黑,腦中昏眩欲倒。模模糊糊中,她聽到峭魃君虞的笑聲,“娘是服侍神明的大祭司,就像高貴的女神,當孩兒知道,娘其實是個惡毒而又淫賤的娼婦時,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。我喜歡豢養最毒的蛇,最兇狠狡詐的野獸,何況我這個無恥的娘親還生得這么美艷!”峭魃君虞大笑道:“把娘這樣惡毒的艷婦馴服成一條最聽話的母狗,每天渴望著孩兒把陽具插到你的嘴巴里,干你的淫穴和屁眼兒!用你豐滿的乳房,光溜溜的大白屁股,像娼妓一樣取悅——孩兒做夢都在想!”月映雪恐懼地打了個冷戰,峭魃君虞的聲音沒有絲毫親情,只有入骨的恨意,她胸口起伏著,忽然叫道:“不是我要殺你!娘是為碧月族的榮譽!我能救得活你!娘不會害你!”她急切地申辯當日不得已的選擇,卻被一聲冷笑打斷。
“不是我。”峭魃君虞用陰森森的聲音說道:“是我的爹爹,巫癸!”月映雪美目一滯,脫口而出,“不!沒人知道!”接著她緊緊咬住嘴唇,身體無法抑制地戰栗起來。
她仿佛看到那個她唯一愛過的男人,露出迷茫和痛苦的目光。被月神弓洞穿的傷口,噴出殷紅的鮮血。紅得像火。有一刻,她真擔心這血會把榕樹的宮殿引燃。
忽然,一只令人毛骨悚然的血團出現在眼前,那條被剝去頭皮的巨犬瞪著沒有眼瞼的血紅眼珠,兇狠地盯著她,流露出無比怨毒的目光。接著它張開失去嘴唇的牙齒,從滴血的牙齦間噴出一串血沫,濺在月映雪光潔的玉臉上。
月映雪淡綠的瞳孔猛然收緊,接著白圓的大屁股緊緊夾住那根粗硬的陽具,蜜穴毫不羞恥地劇烈抽動著,噴出滾熱的淫汁,在峭魃君虞的重擊下,終于崩潰。
鼎內沸騰的腐骨液終于蒸透骨骼,月映雪伏在盤內,癱軟如泥。
良久,她虛弱地低聲說道:“他見的最后一個人,是你……”“不錯。”“所以你才會知道月神祭壇的秘道,知道鬼月之刀的下落……會施展噬魂血咒……”月映雪每吐出一字,眼中的光亮就微弱一分。
“臨死前,他把一切都傳給了我。”
“他留下什么話了嗎?”
峭魃君虞低沉地笑了起來,“他說,要讓你付出代價。”月映雪閉上美目,渾身再沒有一絲力氣。
峭魃君虞扯起已經流血而死的黑犬,將那條毛茸茸的犬尾一把拽下,冷冷道:“娘,抬起屁股,讓孩兒給你裝上一條犬尾。”月映雪被腐蝕的骨骼柔軟如綿,她吃力地抬起臀部,任由他扒開自己的屁股,羞辱地將那條滴血的犬尾深深插進自己肛中。
峭魃君虞一手指天,大聲道:“巫癸!你看到了嗎?這個殺死你的女人,惡毒的娼婦,現在裝上一條貨真價實的母狗尾巴,比最下賤的娼奴還要低賤!”峭魃君虞拽起月映雪的長發,把還帶著她體液的陽具伸到她唇邊,一面對冥冥中的父親說道:“昨晚你進入我夢中,賜給她一個新的名字——牝奴!我答應你!她會變成你想要的那種牝獸奴隸!”裝著犬尾的艷婦俯下頭,卑微地含住他的陽具,在她白嫩的美臀間,毛茸茸的犬尾又黑又亮,妖淫而又下賤無比。
“這就是月神殿?”
鳳清菊游目四顧,湖沼間高大的榕樹已被砍伐殆盡,殘留的樹樁被澆上鐵汁,改造成巨大的堡壘。只有身邊的月神古榕還保留有樹冠,濃密的枝葉在夜色下散發出妖異的慘綠。
子微先元腳下踩著一片綠葉,身體隨風而動,“上邊是月神祭壇,現在改為峭魃君虞的離宮,里面沒有人。”“大祭司也許在下面。”子微先元聳了聳肩。鳳清菊當先掠下,飄飛的衣袂沒有發出絲毫風聲。子微先元緊隨其后,猶如兩只乳燕,掠入樹窗。
窗口碩大的豹尾蘭已經枯萎,呈現出鐵灰的顏色。一股異樣的氣息從腳下的木紋透明入,仿佛脂粉被汗水沾濕的體香,充滿淫靡的肉欲。
這座有生命的月神之殿,從來是纖塵不染,但此刻到處落滿了灰塵,似乎很久沒有人來過。通往下屋的木門已經破碎,被一塊木板擋住。透過縫隙,能聽到男人的獰笑,還有女子嬌弱的喘息和呻吟。
子微先元一聽就知道下面正在發生的事,那樣穢褻的場景,即使遠遠聽到,只怕也會污了鳳仙子的耳目。他正想托詞離開,鳳清菊已經悄然掠到門側。
那座龐大的樹宮原本是圣潔的神殿,前來參拜的碧月族人,都斂聲屏息,不敢高聲喧嘩。但現在,神圣的宮殿里聚滿了兇鷙的梟武士,他們帶著可怕的甲胄,以征服者的姿態闖入圣殿,野蠻而粗魯地踐踏一切。那些高貴的月神后裔,優雅而美貌的月女,則被剝光衣服,像娼妓一樣供征服者肆意玩弄。正如她們的名字,梟妓奴。
一名被選出的最美麗的妓奴,被帶到圣殿正中,與那些兇殘的武士輪番交媾。她動人的美麗,成為梟武士們縱淫的器具。這些來自南荒深山的野蠻土著,還處于蒙昧之中,無論是行動還是思維,都有大量野獸殘余。
是如神明一樣降臨的峭魃君虞把他們帶出深山,帶到他們從未見到的世界中。這個世界的一切都如此美麗,窮盡他們的想像也無法探尋,可峭魃君虞慷慨地把一切賜予他們,土地、財富、還有熊虎一樣的力量。這些高貴而精致的女子,成為他們的奴隸和玩物。她們卑微而順從,對他們像神明一樣崇拜,使這些野蠻的梟武士很容易把她們視為一種低等存在,就像他們飼養的母畜,打獵中獲取的雌獸。
他們像挑選最肥的家畜一樣,挑選出最美麗的女子,輪流奸淫取樂。而所有的妓奴都如此順從,她們曾經的女祭司碧琳甚至與一頭雄梟交媾過,以此來表明她的虔誠。
天色昏暗下來,幾名姣美的女子被武士們拉到殿中,并肩跪成一排,撅起白嫩的雪臀。梟武士們粗魯地扒開她們的肛洞和陰唇,將琥珀狀的鯖魚油灌入她們腸道和蜜穴,不時發出粗蠻的笑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