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被木力士粗如兒臂的肛棒開發過,被這樣一頭野獸肛交,月映雪的屁眼兒會受到無法愈合的重創。此時獸根在火熱的直腸里攪動,肛肉不由自主地收緊,夾住粗長的獸根來回吞吐。
獸血從豹根淌出,流入月映雪失血的身體。對鮮血的渴求使她貪婪地吸食著獸血,一邊更用力地夾弄獸根。
雪豹滴血的陽具在艷婦肛內飛快進出,將她雪白的臀肉染得通紅。隨著獸根的抽送,豹血逐漸取代了月映雪的血液。當她腕上殷紅的鮮血變得混濁,巫羽便移走了水晶器皿。
此時銅環已經深深扣入獸根,劇痛使雪豹野性大發,它兇猛地奸淫著身下給它帶來痛楚的女奴,似乎要撕碎那只柔軟的屁眼兒。
月映雪唇瓣漸漸恢復血色,帶著濃度淫藥的獸血使她陰蒂勃起,獸根進入時巨大的沖力,把她腫脹的陰蒂壓在石上,像要揉碎般。她用力撅起屁股,承受著野獸瘋狂的肛交,一面用屁眼兒夾緊銅環。
刺進獸根的銅環劃破血肉,獸血噴涌而出。雪豹發狂地咆哮著,獸精混著鮮血一同射到月映雪腸道深處。月映雪本來已經放松身體,但巫羽用手指在她身上點了幾下,她立刻瘋狂扭動著屁股,用屁眼兒擠壓著流血的獸根,吸食著雪豹的精血。
雪豹仍保持著交媾的姿勢,僵硬地伏在那只白嫩的美臀上。月映雪挺起屁股,柔膩的屁眼兒不停榨取著獸根的精血,直到獸根被擠壓得干癟松脫。
月映雪有著巫羽見過最華美,同時也最堅韌最具可塑性的肉體。她身軀高大豐滿,肌膚艷麗,對傷害的抵抗程度遠遠超過常人。這使她能夠盡情榨取月映雪的圣血,而不用擔心她會殘廢。
服食過最后一次血榴實,巫羽就吸收了大祭司六成修為,足以令她脫胎換骨。
峭魃君虞摟著嬌美的梟御姬,緩緩道:“她圣血已盡,羽師準備如何處置這頭牝奴呢?”“大王若是喜歡,就留著享用。如果不喜歡,就投入獸欄,當成獸交奴。她這樣淫賤,說不定能生下獸種。”峭魃君虞低笑一聲,沒有開口,那名梟御姬卻感覺到他手指一緊,幾乎捏碎了她的乳房。
巫羽冷冰冰立在一旁,看起來與往常沒有任何分別。但峭魃君虞卻再無法像從前一樣,鎖定她的位置。更無法窺視她的內心。
峭魃君虞瞟了眼滿臀血跡的月映雪,正要開口,密室的火光突然一暗,冥冥中仿佛傳來一聲嗜血的咆哮。這咆哮聲低沉而遙遠,卻像在心里直接響起,激起每個人心底最深的恐懼。光線仿佛浸滿鮮血,濕淋淋灑在身上,帶來濕黏的寒意。
峭魃君虞身體一搖,口鼻中突然濺出鮮血。他大吼一聲,試圖抓住背后的石矛,卻重重倒在座椅上。
峭魃君虞兩手抓住石椅的扶手,只見他胸前的皮甲突然裂開,一柄血紅的彎刀從他胸口探出,細致地切開皮肉,緩緩朝他右臂切去。
赤身坐在他腿上的梟御姬驚恐地瞪大眼睛,看著血紅的刀鋒切開主人的身體,從胸口一直劃到手腕,在手臂上留下一道長長的傷口。
專魚怪叫一聲,從背后猛撲過來,試圖用石矛挑住刀鋒。“叮”的一聲震響,專魚倒退三步,重重撞在石壁上。
峭魃君虞虬曲的長發像蛇一樣舞動起來,彎刀從他手腕破膚而出,跳到他手中,血腥的刀身散發出妖異的氣息。峭魃君虞緩緩抬起頭,黑色的瞳孔已經變成陌生的血紅。
他慢慢環顧四周,身上長長的傷口隨即合攏。
“我以為已經到了胤都的百越王宮,沒想到還是這處狗窩。”他的聲音仿佛銹蝕的鐵器,沙啞而低沉,卻充滿了暴戾的氣息。
巫羽冷冷道:“我們有過約定,有鮮血供養,你不該出來。”峭魃君虞仿佛浸沒在血泊般的空氣中,只能看到一雙血紅的眼睛,“他太慢了,三個月還沒有走出梟峒。這是什么?小兒的游戲嗎?”他手一招,癱軟在地的月映雪升到半空,張開她修長而華美的肢體。
“我聞到月神之血的味道……”峭魃君虞抓住月映雪的柔頸,鮮紅的長舌在她頰上舔過,“碧月池的大祭司嗎?”他發出低沉的笑聲。
月映雪白玉般的脖頸突然綻開一條細長的傷口,涌出一滴血珠。峭魃君虞剛伸長舌,卻突然變了臉色。
“這些骯臟的污水是什么!”峭魃君虞咆哮道:“她的月神之血呢!”巫羽揚起下巴,“鬼王來晚一步,她的血液已經被我瀝干。”峭魃君虞兇獰地盯著她,厲聲道:“小巫女!不要以為你吞食了她的力量就能勝過我!”巫羽嫣然一笑,面具下嬌艷的紅唇柔媚地彎起,“鬼王何必為這個下賤的牝奴動怒?如今整個碧月池都在我們手中,鬼王盡可隨意飲用。包括她們的女祭司。”一只漂亮的白狐從陰影中爬出,在峭魃君虞身前站起身,化為女祭司碧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