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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4章(第2頁)

芹蟬將整幅人皮交給巫耽,“大巫且看是否合用?”巫耽接過人皮,陰沉地嘶聲道:“將她舌頭下部剪開,這奴妓就能出聲了。”

芹蟬折磨辰瑤雖然快意,但沒有聽到她的哀號慘叫一直引為憾事,聞言頓時大喜,尖聲笑道:“多謝大巫。”辰瑤身體勉強(qiáng)保持著本來的形狀,裸露的肉體白花花模糊一團(tuán),軟綿綿釘在柱上,仍在呼吸。

巫耽將辰瑤的皮膚卷好,納入懷中,持杖道:“傳訊之事已了,我該去見大王。”伏在巢中的一頭夜梟突然展翅飛起,專魚騰身躍上梟背,“主人在哪里!”巫耽面無表情地說道:“大王需要時,自然會召喚他的仆人。記住,大王要在一個月內(nèi),從夷南獲得一萬士卒。”“大巫放心,奴婢絕不會誤事。”芹蟬道:“請大巫稟知我王,再有七日,蛇奴就能復(fù)原。奴婢會將這賤奴裝飾一新,待我王歸來時享用。”芹蟬雙爪一擊,木力士龐大的身軀彎折下來,托著一只新開的酒甕,然后抓住辰瑤,將她從柱上拔下,將那具柔若無骨的肉體塞入甕中。辰瑤裸露的肌膚被烈酒一炙,頓時痙攣著扭動起來,發(fā)出一縷幾乎無法聽聞的哀鳴。芹蟬尖聲大笑,命令木力士將她緊緊塞進(jìn)甕中,加上泥封埋入地下,等待她再次蛻化重生。

子微先元神清氣爽地起身,旁邊的麗人星眸微閉,烏亮的長發(fā)散在枕上,猶如海棠春睡。昨晚兩人繾綣終夜,眉妍在枕席間曲意奉迎,前后兩只肉穴被他用了個遍,那種嫵媚柔順的風(fēng)姿,令子微先元快意無比。

子微先元輕輕床榻,推開窗戶,清新的晨風(fēng)撲面而來,沖淡了室內(nèi)的脂粉香氣。

身后傳來悉悉索索的穿衣聲。眉妍帶著一股香風(fēng)走過來,柔聲道:“公子起得好早。”其實子微先元很少睡覺,每每靜臥一個時辰,便精力盡復(fù)。這意味著他比常人多出一倍的時間用來修行。

“你再睡一會兒,我出去一趟。”

眉妍曾經(jīng)就是別人的外室,早已習(xí)慣了不多問,她拿起象牙梳,輕柔地為主人梳理頭發(fā)。

眉妍將子微先元的頭發(fā)小心挽成一束,在頭頂結(jié)好,用一條嵌珠的白色絲帶系上,然后將絲帶垂到腦后。眉妍動作輕柔而細(xì)致,白軟的玉指猶如蘭花。她替子微先元理好衣領(lǐng),輕嘆道:“公子好年輕。”男子二十戴冠,從貴族到庶民,對冠禮都極為看重。而子微先元未到戴冠的年紀(jì),還是少年。

子微先元捉住她的手,笑道:“昨晚先軟的可是你。”鏡中的麗人頓時羞紅了臉,昨晚兩人云雨數(shù)席,子微先元少年銳氣,毫無疲態(tài),最后還是眉妍不支告饒。

子微先元又調(diào)笑幾句,才放開手,“行了幾日船,你多歇息吧。那對仆婦還可靠,有什么事就喚他們?nèi)プ龊昧恕!泵煎行┎缓靡馑嫉卣f道:“他們說的話,奴聽不懂。”子微先元一怔,才笑道:“那兩人是海里的鮫族,發(fā)音與我們不同,你不用理會,直接吩咐他們好了,他們聽得懂。”眉妍如釋重負(fù),“奴家知道了。”子微先元將古元劍懸在鉤上,“你歇息吧。不必等我回來了。”眉妍愕然道:“公子要去很久么?”“今日有一個人入城,我去會他。”這一次,只怕要殺人了。

子微先元去云池別院見過宗主。靜室的陳設(shè)與昨日一般無二,只是墨鈞身前換了張新幾,擺著張沙盤。

“今日該考較你這幾月的修為進(jìn)益。”墨鈞用竹枝在沙上寫了一個“云”字,然后隨手抹去,淡淡道:“寫一個吧。”子微先元面色凝重,盯著眼前的沙盤久久不語。宗主這個“云”字寫得如行云流水,不帶絲毫煙火氣,鉤捺之際從容疏散,落在沙上卻痕跡分明,點劃交錯間密不透雨,猶如龍隱筆端,夭幻莫測。

子微先元對著沙盤坐了一個時辰,然后拿起竹枝,在沙上一揮而過。

他寫的同樣是一個“云”字,卻與墨鈞的大相逕庭,筆跡鋒芒畢露,如同快劍刻成,最后一筆更是又深又險,直接點在沙盤邊緣,沒有半點回旋的余地。

墨鈞看了一眼,說道:“我阻你為鸛辛報仇,許是錯了。本性如此,我卻教你多加矯飾,想必你有不服氣的地方。”子微先元笑道:“徒兒已經(jīng)矯飾為常了。再過些年就能裝成一個十足的好人。”墨鈞哼了一聲,“我云池門下哪里有壞人?我強(qiáng)加抑制,只是怕你殺戮太過,視人命如無物,往后積重難返。”子微先元笑道:“先元倒覺得矯飾一些挺好,若人人都如峭魃君虞一般率性而為,只怕要人人相食。”“不錯。縱然是申服君那樣的偽君子,也比峭魃君虞強(qiáng)上百倍。”子微先元忽然道:“徒兒若不矯飾,能否與峭魃君虞一較短長?”“唔,這個難說。你性子跳脫,行事疏略,未必及得上峭魃君虞堅忍。”子微先元笑道:“反正我也不想爭霸天下。有個宗主的位置就挺好。”墨鈞道:“老實告訴我,你是不是打算做幾年宗主,隨便糊弄了我,就甩手不干?”子微先元笑嘻嘻道:“師尊放心,徒兒總要認(rèn)真做上幾年,讓云池宗在南荒立足。”知徒莫如師,他說的立足絕非這么簡單。墨鈞擺了擺手,“我就怕你如此之想。你若當(dāng)了宗主,只怕要將其他諸宗趕盡殺絕吧。”子微先元思索半晌,然后道:“其他倒也罷了,只是昊教翼道兩宗教義大有可觀,縱然能一時壓制,將來必成大患。”墨鈞道:“既有可觀,收入我宗也未嘗不可。我宗以云池為名,諸宗之所長,自可兼容并蓄。”如今的云池宗,莫說與穩(wěn)執(zhí)南荒諸秘御法宗牛耳的昊教相比,就是翼道實力也遠(yuǎn)在其上。但墨鈞固然認(rèn)定云池必能力壓諸宗,子微先元也視之為理所當(dāng)然。

他苦笑道:“師尊這句話,先元至少要多做二十年。”“天盈則仄,月滿則虧。若并棄諸宗,即使云池能在南荒獨大,也不免井蛙之譏,莫如采諸宗之長,收其珠玉在囊,與云池精義相砥礪。”墨鈞頓了一下,然后道:“此事我做不了,長風(fēng)也做不了。”墨長風(fēng)是墨鈞的獨子,子微先元的師兄,無論形貌氣度,天生就是做宗主的材料。可惜墨鈞認(rèn)為他跟自己相似,守成有余,機(jī)變不足,若想讓云池大行南荒,還得子微先元。

夷南別后,子微先元在途中接到墨長風(fēng)傳來的警示,此后再無音訊,此時連忙追問。

墨鈞道:“城破時他與銀翼侯避入瑤湖,此刻已經(jīng)到了澤貊的浮都。”子微先元與墨長風(fēng)向來交好,頓時喜動于色。

墨鈞又道:“夷南之役,銀翼侯中了梟軍的箭毒,傷重不起,長風(fēng)也束手無策。”依著銀翼侯的性子,只要還能提得動刀,就絕不會坐視城國被屠。子微先元道:“等說服了鸛辛,我?guī)Q舞去看看。”“不必。我已命長風(fēng)將銀翼侯送到此間。將養(yǎng)一段時間,再行計議。”子微先元道:“如此最好不過。我還有一事要勞煩長風(fēng)師兄。”“哦?”子微先元臉上微微一紅,“弟子已將那女子納為外室。”墨鈞冷哼道:“好嘛。”“昨天在一起,徒兒發(fā)現(xiàn)她被人被人施過法術(shù)。”墨鈞眉鋒一挑。

“那法術(shù)很奇怪,徒兒從未見過。我問過眉兒,她說少時生過一場大病,以前的事都不記得了。徒兒懷疑是有人抹去了她的記憶。”子微先元雖然心有懷疑,但怕法術(shù)反噬,傷了眉妍的神智,不敢下手解除。

墨長風(fēng)對諸宗法術(shù)頗有心得,有他在,終能解開迷團(tuán)。

墨鈞無可無不可,“待長風(fēng)回來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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