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蔣徽對他扁了扁嘴,“說的跟真的似的。不過我也就是這么一說,你時不時帶元宵過來串門兒就行。”
“這容易。”唐修衡笑dao,“年前應該都不怎么忙,我得空就帶它過來找你們。”
“那太好了。”蔣徽拍拍元宵的tou,轉shen落座,元宵亦步亦趨地跟著她,引得她笑得格外開心。
唐修衡用過晚飯之后,帶著元宵dao辭。
元宵很有些不想走的意思,他就笑,“這個德行……nong得我都想反悔了――總帶它來這兒,它就得把這兒當家了吧?”
董飛卿與蔣徽俱是忍俊不禁。
歇xia之際,董飛卿去取來一個玉牌,放到蔣徽枕邊,“你瞧瞧。這回可不準又抱怨了。”
“別又刻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的就行。”蔣徽笑著接過,斂目細看,看過之后,面無表qg地凝住他。
故人來
玉牌的一面,用半浮雕手法刻了一只貓的側影:feifei的,面無表qg的樣zi,懶懶地側臥著,一只前爪抬起來,是推拒的姿勢,那只小爪zi是攤開來的樣zi。
刻畫的惟妙惟肖的,足見他用了足夠的心思。
但是……這算是什么意思?
她不懂,云里霧里的。算她見識少吧,實在沒見過這種圖案的玉牌,尤其沒見過這種意態的貓兒。貓在她面前,都是乖乖的,或是淘氣的、靈動的樣zi。她仍舊面無表qg地看著他,“寓意是――”
董飛卿rou了rou她的tou發,“又沒法zi把你這小模樣兒刻畫chu來,就刻了跟你相像的。”
“……”蔣徽語凝。他總說她像貓,到這會兒才確信,那是真心話。明明是個大活人,在他心里卻似貓一般……這種事,要是平日聽了,定會覺著有趣,真落到自己tou