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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臣兩個細細地探討起來。

董志和離京那日，將近八月，天氣已經不太re了。

董飛卿、蔣徽站在路旁，望著官差、董志和漸行漸近。

yan看人就要看近前了，蔣徽取chu穆雪的信件，交給董飛卿。

董飛卿接過，迎向董志和。

穆雪和阿錦已經死了，這是任何人都沒辦法改變的事實，但是董飛卿想，有必要讓董志和看一看穆雪的親筆信件。

最起碼，董志和得明白，他看人的yan力、用人之dao都不對，就算只是為了喪命時只有九歲的阿錦，他都應該有一份發自心底的愧疚、悔恨。

當然，這或許只是奢望。董飛卿牽chu一抹諷刺的笑。

書院日常

兩名押送董志和的官差都認識董飛卿，tiaoxiaa來，笑著拱手行禮，其中一人dao：“公zi前來，是――”

董飛卿瞥一yan董志和，“說幾句話。”繼而取chu打dian的銀票，送到二人手里。

二人推辭一番，到底是笑著收xia了，牽著a走開去一段。

董志和看著董飛卿，目光極為復雜。

“有一樣東西，你該看一看。”董飛卿將穆雪那封信取chu，展開來，送到他手里。

董志和遲疑一xia，用dai著鐐銬的雙手接過，斂目。看完之后，臉se愈發灰敗，又從tou細讀。

穆雪對他沒有怨恨――起碼在與他不期而遇之前，都沒有怨恨過他，告誡陳嫣的，只是在她和阿錦chu事后遠離董家。她對他用過最重的言辭，不過是心狠手辣。

完全在意料之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