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歲，正是該用功讀書的時(shí)候。

“你們書院，男女學(xué)生都收，請(qǐng)到的先生又都是名士、名儒，能不能收xia他們？”

董飛卿神se認(rèn)真地看著她，待她說完之后，搖了搖tou，“不能。”

錢太太看住他，嘴角翕翕，“我知dao，你們收學(xué)生有規(guī)矩，但是，你破例一次，好么？總不能讓他們gan1等一年吧？”

董飛卿唇畔逸chu笑意，“您多慮了。不是破例與否的事qg，我不想看到他們?cè)谖腋盎斡啤！?/p>

“為何？”錢太太dao，“你……特別恨我吧？”

“都過去了。”董飛卿神se坦誠地dao，“您過您的，我過我的，很好。”

錢太太低tou沉默片刻，“但是，不論如何，兩個(gè)孩zi都知dao，你是他們的……”

“這種話，有些不講dao理吧？”董飛卿笑微微的，“我yanxia是還能過，要是淪落到沿街乞討，您的兒女會(huì)知dao我是誰？”

“這些年，我沒看過你，是因?yàn)槎摇！卞X太太dao，“你該記得，當(dāng)初我與他們鬧成了什么樣zi。我那時(shí)……可謂面目可憎，像是瘋了一樣，該zuo的、不該zuo的事qg，都zuo了。那段歲月于我，是不堪回首。”

“看不看的，我也好端端地到了如今。我有叔父、嬸嬸，有勝似親人的手足，我什么都不缺。”他說。

“……”錢太太抿著唇，只是看著他。

“您想要我怎樣？”董飛卿和聲dao，“沒了董家，幫您過您那邊的日zi？我辦不到。這些年了，您第一次主動(dòng)來找我，到底因何而起，我很清楚。”

“我……有我的不得已。”

“我知dao。”

兩人沉默xia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