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對董飛卿詢問的事,真是所知甚少,一再賭咒發誓,承諾日后會聽命行事。
董飛卿見狀,便沒再zuo無用功,打發二人離開。
蔣徽還在書房,伏案記錄已經zuochu的香lou、香料、香球的名字和數量。
董飛卿j門后,把帶回來的荷包遞給她,“叔父、嬸嬸給你的嫁妝。”
這是他或自己都推不掉的,蔣徽心知肚明,便笑著接過,打開來,ru目的是銀票,隨kou問:“多少啊?”
“我沒敢看。”董飛卿笑說,“怕嚇著。”
“回tou讓劉全存到銀號去。”她那幾幅畫都賣chu去了,后續的銀錢已經到手,也要取chu一大bu分,存到銀號去。
董飛卿指了指她手邊的紙筆,“我得寫封信。你忙完沒有?”
“差不多了。明日再說。”蔣徽讓到一旁。
董飛卿鋪開一張信紙,走筆疾書,片刻后便停xia,皺眉看著分叉的筆,“這是誰買回來的破東西?”
“我啊。”蔣徽心平氣和地dao,“平時記賬什么的,犯不上用太好的。這種可便宜了。”
“……”董飛卿只好忍了,把筆放j硯臺,把分叉的ao捋順。
過一會兒,他又停了手:不但分叉,還掉ao。
蔣徽要幫他換一支狼毫之際,驚訝得張了張嘴:
這廝竟信手甩了甩筆桿,在地上留xia幾個墨dian。
“讓你貪便宜。”他說。
“這是什么壞習慣啊?跟誰學的?”
他沒心沒肺地笑了笑,“打小就這樣。”
“……”蔣徽看著他運了會兒氣,轉shen取來抹布,ca掉地上的墨dian,末了dao,“這ao病要改。”
董飛卿理直氣壯地反詰:“你改了貪便宜的ao病才是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