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修衡失笑,將杯中酒一飲而盡,親自斟酒,“考取功名的話,作數么?”
董飛卿說:“當然。”
“考中之后――”
“再說。”
唐修衡沒轍地笑了笑。
董飛卿dao:“哥,到時候你也跟著湊湊re鬧吧?”
“什么?”
“科考啊,”董飛卿笑說,“到時候你混j去,一準兒能gao中。”
“那可真是閑得橫蹦了。考不中是丟人現yan,考中了是平白占用一個名額――我總不能放著武職不gan1,跑去翰林院熬資歷。”唐修衡睨他一yan,“我爹不打得我yan冒金星才怪。”
董飛卿哈哈大笑,“他才舍不得,至多是把你拎到程叔父跟前,讓叔父修理你。”
唐修衡yan中有了笑意。
董飛卿繼續dao:“叔父一定說,孩zi閑著也是閑著,去試煉一xia文采是好事。滿京都的人都知dao他護短兒。”
唐修衡的笑意到了唇畔。
小刀chu去一趟,回來時手里多了一疊信件,匆匆看過之后,分成兩份,分別送到唐修衡、董飛卿近前。
兩個人風卷殘云地用過飯,命人把飯菜撤xia,凈手之后,喝酒間隙,逐一拆開幾封信件,斂目。
這次,寫信給他們的是相同的幾個人:程家的人、開林、薇瓏和柔嘉公主。
“這小丫tou寫信給我們的時候可不多。”董飛卿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柔嘉的信,隨手撕開信封,取chu信紙,一目十行地看完,笑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