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唐修衡摸了摸鼻尖,“鬧半天,你自己都不知dao,除了譚家,另有別的仇家?”
“……”她的確是不知dao,“有什么法zi?我打小就是這樣,忒沒心沒肺了。”
日常
唐修衡不知該氣該笑。
“算了。”蔣徽素手一揮,“橫豎他們沒得手,不想一輩zi躲在暗chu1的話,遲早會顯形。”
唐修衡蹙眉,“你這是心寬還是跟我犯渾呢?”
蔣徽一笑,“防賊似的日zi,我早習慣了。更何況,那件事過去太久了,沒法兒查。”
唐修衡沉y片刻,“誰可能對你xia手,你想不到?”
“想不到。”蔣徽如實dao,“千里迢迢maixiong追殺,我想得chu的,只有譚家。至于別人,我真不記得把誰開罪到了那等地步。”
唐修衡凝著她的yan睛,問:“跟我說句實話,吃沒吃虧?”
“沒有。”蔣徽坦然地與他對視,“只有一次,我自己犯傻,算是中了圈套,但有驚無險。”
“實話?”
蔣徽鄭重地diantou,“實話。你別為這種事費神,派人去查的話,也是平白浪費人手。你要是那么zuo,我可就又要跑了啊。”
“你敢。”唐修衡面se有所緩和,“再跑,我打折你的tui。”
蔣徽笑起來。
唐修衡叮囑dao:“往后凡事留心,遇到蹊蹺之事,順藤摸瓜,保不齊就能把那個人揪chu來。”
“記住了。”停一停,蔣徽笑dao,“不過,我覺得難,嫁的人不是尋常之輩,程叔父和你又churu我們家門――誰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