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靜,現(xiàn)在只能冷靜。
徐玉山、鼠妖……合歡香!
對合歡香!一切都是在那個時候變得不受控制。
之前師尊讓師伯給她診脈,兩人出去談話,他讓自己喝藥,昨夜還給她喂了說是滋補的丹藥。
自吃下那枚丹藥,她今早便恢復了。
所以那枚丹藥并非滋補之藥,而是解藥……
可師尊為何要配合,是知曉她被藥物所控不忍傷害她嗎?師尊對她向來有求必應。
幸好師尊已經(jīng)提前離開了,若她們在同一張床上醒來……她是想都不敢再想。
或許師尊也是怕彼此尷尬,才提前離開。
此事不提,或許才是最好的。
沐月手指輕顫地坐在床上,非常愧疚,恨不得跪地和師尊道歉。
她,她幸好沒有把師尊吃干抹凈。
不然恐怕只能以死謝罪了……
……
掙扎已久的沐月跨出房門,她看見坐在堂屋中的師尊,強裝鎮(zhèn)定。
辭鏡隔著屋中珠簾看她,桌上茶碗里茶水輕晃。
沐月走到師尊面前,站定,“師尊早。”
辭鏡看著她離自己的兩步距離,她就站在那里,分明只是兩步,卻好似隔了萬水千山。
“阿月早。”
躊躇半晌,沐月突然說:“師尊我……為何在您房里?”
辭鏡聞言握著棋子的手一頓。
正要回答,卻聽沐月又道:“我感覺,我像是忘了什么。”
辭鏡手中棋子落下,打亂了棋盤上的棋子。
“我也說不清,就是每日的記憶斷斷續(xù)續(xù),回到戚雪峰時的記憶好像消失了。”
“阿月你可還記得昨夜?”辭鏡那雙眼靜靜看著沐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