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月更加迷茫了,沈風吟,和大師兄有什么關系。
正思索著,師尊吻上了她的唇,將她親得暫時沒了思索其他的精力。
她伸手將喝醉的師尊推開,繼續剛才的問題,“若外面沒有沈風吟是不是就可以出去了?”
“不行。”
“為什么?”
她卻沒有問出答案,師尊已經閉上雙眸陷入沉睡,無法回答她的問題。
沐月自認為自己和大師兄之間并無親密之舉,對他也坦坦蕩蕩問心無愧,自然沒有想到師尊將他當成了假想敵。
事實上不僅是沈風吟,在辭鏡看來在外有無數個沈風吟,被她關心在意的儲殷,與她相處融洽對她別有所圖的海晏清,甚至還有許多別的人,只要她處在那樣的環境之中,必然會與許多人來往。
但是在這里不同,這里辭鏡知曉是幻境,許多事情都是虛假的,并未在這里所有人都知曉他們的夫妻身份,所有人都想他們夫妻二人生活美滿,但在外面臨太多的質疑,他擔心沐月會在哪日突然厭倦,突然萌生退意。
他們結契或許只是因為外界輿論沐月不得不如此選擇。
她思索時發現師尊睡得不太安穩,沐月伸手撫平師尊皺起的眉頭,他究竟在擔心什么呢。
外面有人別人,她似乎意識到事情的關鍵之處。
她是否是退縮了太多次,總是若即若離。
之前因為任務她深夜潛入師尊的房里對他作出那般之舉,司命告知她任務對象錯誤,她開始遠離師尊,隨后又因為合歡香對師尊做出親密舉動,可在清醒后再次遠離他。
在師尊的視角來看何其無辜,所以他是因此不安嗎?即便她們已經結契。
或許她要告知師尊她是真心喜歡他,并不會退縮,才能讓他安心地和她離開此地。
她看著熟睡的師尊,伸手輕輕碰了碰他纖長的睫毛。
辭鏡醒來時頭有些昏沉,他不太記得昨夜發生的事情,也忘了沐月問他的那些問題。
沐月已經滾到里側,辭鏡看了她半晌打算自己先起。
今日下雪了,地上已經堆了一層厚厚的雪,應當是從昨夜便開始下了。
辭鏡煮了些參湯,沐月醒來就能喝。
沐月總是手腳發涼,不管怎么調理都只是緩解,但無法根治,畏寒的她不想起,即便已經睡醒了還是緊緊裹著暖和的被子。
估摸著時間辭鏡進門,他提前在屋里燒了炭火,要比外面的暖和許多,但沐月還是不想起。
辭鏡進門和將風雪關在門外,端著一碗參湯走到床邊,“喝了吧,會暖和些。”
在這里的許多年沐月已經習慣了喝這樣的參湯,就著師尊的手將這味道不錯的香濃的參湯喝完,一碗喝完她肚子里都暖乎乎的。
雖然有靈力,但該怕冷還是怕冷,她也懶得動用靈力包裹自己將寒氣隔絕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