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井秀一抬眼看向了坐在沙發上,一臉迷茫的夏川凜。
“我有一個方法可以引出他們。”
“什么方法?”黑田兵衛目光轉向了赤井秀一。
男人忽的笑了起來,伸出手指了指坐在那邊的夏川凜,“用她引出那兩個人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不行!”
“不行。”
“我不同意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
五個人幾乎是瞬間就否決了他的提議,看向他的眼神也多了幾分警惕。
“小凜沒有接受過任何訓練,而且腿傷才好了沒多久,我們不可能讓她去冒險。”伊達航直截了當地開口。
赤井秀一猜到了是這樣的場景,便忽視了他們的視線,繼續往下開口:“準確來說不是借用她…而是借用她的臉。”
“我的臉?”夏川凜毛骨悚然了一下,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,迷茫地看著赤井秀一。
“是你的臉,有人不是會易容嗎?干脆給她這個機會好了。”
“工藤有希子?”降谷零蹙著眉頭說出了一個人名,但是很快又否定了,“不行,工藤有希子不是我們的人,這個任務太危險了。”
赤井秀一靜靜地等待著降谷零說完才開始發言,“不是工藤有希子。”
“是……”
“貝爾摩德?”
“貝爾摩德。”
赤井秀一有些意外地看向了黑田兵衛,勾了勾唇后點頭肯定了這個答案。
“貝爾摩德?”諸伏景光又重復了一遍這個名字,“那個時候報告說抓捕完朗姆回程時,她被人劫走了。”
“難道不是琴酒?”
坐在一旁的金發女人晃了晃手指,“不是琴酒,是另一個人。”
“水無憐奈嗎?”降谷零視線銳利地看向了金發女人。
赤井秀一笑了起來,“不愧是你,確實是她。”
“她是打算干擾日本的體系嗎?”降谷零臉上浮現了幾分厭惡的情緒。
“準確說…”金發女人神秘地開口,“她是在琴酒殺了貝爾摩德之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