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點半左右,某居民區外面的早餐鋪子全都開了門,各種早餐應有盡有,滑嫩嫩的豆腐腦攤子前已經擠滿了等待的客人,看招牌這家店已經做了十幾年。
旁邊那炸油條的攤子,站在油鍋后的小哥看著已經空了的籃子搖了搖頭,不得不催促著身后做面劑子的人加快速度,站在最前面的食客手里拿著一根大油條正吃得津津有味,顯然她還在等新炸出來的,或許是買給其他人的,也或許她還沒吃飽。
隔壁的大哥膀大腰圓,雙手甩著面團,案板上發出“咚!咚!咚!”的聲音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,樓遠舟抬頭一看,是做手搟面的,十幾個食客早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等著了,身后還有個大姐也在忙活著。
順著一路走下來,每一家前面都圍著不少人,系統給的美食雷達也一直響個不停,最終,樓遠舟決定吃個煎餅果子試試,不為別的,就因為這里排隊的人看起來稍微少一些。
平常都是食客在遠舟樓門前排隊,今天終于是輪到樓遠舟在別人家攤子門口排隊了。
這煎餅果子跟別家早餐鋪子不同,就是個大推車,只有老板一個人在做煎餅果子,樓遠舟看人少,立馬就去了隊伍最后面,望了望,前面還有差不多六個人。
“應該排不了多久。”
小聲嘀咕著,結果此時樓遠舟一回頭,發現身后不知道什么時候又站了七八個,著實是嚇了一跳。
幸虧他早來了一步,這要是晚點,他又要再去找別家了。
等了十幾分鐘,終于是輪到了樓遠舟。
“一個煎餅果子……要兩個雞蛋,兩份薄脆,一根火腿腸,多放醬。”
早就算盤好要什么的樓遠舟麻溜地掃碼付了款,老板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,應了一聲就開始干活了。
這攤煎餅用的器具一般都稱為是“鏊子”,圓圓黑黑的,老板用專門上油的擦子在鏊子上擦了擦,隨后舀了一大勺面糊糊倒在鏊子上,再用攤餅器轉上幾圈,一張比鏊子小一圈的煎餅就有了形狀。
打上兩個雞蛋在煎餅中間,把蛋黃和蛋清用攤餅器簡單敲散,隨后又是簡單地推了幾下,這雞蛋就均勻地涂在了煎餅上,并開始慢慢地熟了些。
此時老板又隨手拿了個罐子,來回撒了撒,密密麻麻的黑芝麻就落在了剛攤開的雞蛋上。
放下攤餅器,老板兩只手拿了小鏟子各放煎餅的兩邊偏上的部分,沿著煎餅的刮了幾下,隨后一個快速地掀起,這煎餅就成功地翻了個面。
此時面糊和雞蛋的香氣已經開始蔓延,老板迅速地開始用刷子在煎餅上抹醬。
跟平常的一些攤位不同,這老板醬涂得特別仔細,沒一個落下的地方,甚至醬的量也比別家多一些。
“那些菜什么的都要不?”
慣例詢問著,他面前擺著蔥花、蘿卜腌制的咸菜還有生菜葉子。
“都要。”
樓遠舟點了點頭,就看見老板抹完咸醬又涂滿了辣醬,接下來用夾子夾了些蔥花和蘿卜丁咸菜隨意地撒在煎餅上面,然后拿了兩塊薄脆放在中間,從旁邊拿了根火腿腸,熟練地撕開包裝,用鏟子一分為二放在薄脆上面,最后把煎餅圍著薄脆疊上幾下,一大份煎餅果子就好了。
跟那些一般攤位上做出來的煎餅不同,這兒的煎餅個頭大上不少,老板在臨裝袋子之前用鏟子把煎餅果子分成了兩份,這才裝好遞給了樓遠舟,之后緊接著開始做下一份。
“兩個煎餅果子,不要辣,加雞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