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不相信乾元帝手中,只有軍權和王成安掌控的那些東西。
不到萬不得已,他是不能直接翻臉的。
想要成功,不能只對別人狠,對自己同樣要狠才行!
喬玉景抽著鼻子,“這些道理我明白,可看到夫君這般傷勢,我心里疼得很,夫君剜的不是肉,是我的心……”
眼淚吧嗒吧嗒落下。
言語肉麻兮兮,又矯情做作。
但就是哭軟了謝文彥的心,“好好好,我以后不這般了,這是最后一次。”
小夫郎的眼淚真是讓人遭不住。
喬玉景不相信,“你上次也是這般說的!”
謝文彥:……
謝文彥趕緊轉移話題,也做作痛呼叫,“夫郎,你眼淚落到傷口里面了,好疼。”
“疼就對了,讓你以后還這般不顧惜自己身體!”
喬玉景一邊繼續教訓,一邊著急地去查看傷勢。
輕輕在謝文彥的手臂上吹氣,小心翼翼幫他緩解疼痛,眼中盡是心疼。
讓謝文彥嘴角弧度高高翹起,心里暖得不行。
夫夫倆膩歪半天。
喬玉景才擔心詢問,“夫君,你確定陛下真的會把那位置給你嗎?”
“不能說絕對,但有九成把握,乾元帝是個愛民的皇帝,也很在乎自己名聲,如果他不想江山動蕩,主少國疑,讓我上位是最好的選擇。”
“畢竟世族虎視眈眈,幼帝上位實在太危險了,至于那些宗室子,更絕對不可能,乾元帝當初辛辛苦苦搶皇位,如今讓他那些兄弟的后代撿漏,他會氣死。”
謝文彥認真分析。
喬玉景道,“那二皇子呢?二皇子雖損傷了面容,但只要找到好大夫,治好了傷疤,也還是可以的。”
“二皇子因為其母妃當初的事情,也有血脈存疑的風險。我已經跟乾元帝攤牌,說明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份。”
“我因為血脈存疑只能做一個輔臣,他讓與我相同處境的人上位,能保證我服氣?”
“何況,二皇子逼宮失敗,背上了不孝之名,登基壓不住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