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自己的子嗣,就過繼他小弟的孩子。
想要成就大業(yè),就必須對敵人狠,對自己更狠。
堅決不給別人算計的機會。
對手們:……何至于此!
所以。
謝文彥立馬露出自己是癡情種子的表情道,“多謝老先生吉言,不過謝某此生有夫郎一人,已足矣。”
“這怎么行?豈不是讓你子嗣稀少?”
乾元帝很是不贊同,作為地地道道的古代封建家長,他自然想兒子多子多福。
謝文彥聞言輕松笑道。
“無礙,謝某這點子家業(yè)有二三嫡子繼承就可以了,孩子多了養(yǎng)不起,何況凡事在精不在多,若子嗣太多疏忽了教養(yǎng),出一個敗家子如何使得?”
“這人世間有百媚千紅,唯獨夫郎是我情之所鐘,此生不求妻妾和美,只愿夫夫白頭,不負韶華不負他。”
他笑容溫潤,眼眸盛滿了少年人的光。
讓乾元帝再說不出半句話,想起了曾經那個單純又執(zhí)著,眼睛里同樣滿是光的小宮女,對方也說過愿得一心人,白首不相離。
年紀越大越是在波云詭譎中沉浮的人,就越是稀罕這一抹純粹的光。
“小友此言,倒也是有理,是老夫狹隘了。”
乾元帝欣慰嘆了口氣。
這個孩子不僅像他,也像自己的親生母親啊。
兩人又聊了一會兒,因為興趣喜好都相似,聊得很是投緣高興。
等到時辰差不多。
乾元帝才不舍地離開。
坐上馬車后跟身邊的王成安嘆息,“這個孩子當真像極了朕,也像極了他娘,聰明又重情重義,若不是當年出了岔子,在宮里長大定會更加優(yōu)秀。”
“可惜如今血脈存疑,這么好的孩子,朕卻不能把他帶回宮。”
王成安聞言眸光閃了閃,依舊恭卑道,“陛下莫要憂心,奴才不懂朝堂大事,但聽過千淘萬瀝雖辛苦,吹盡黃沙始到金。”
“小主子有這番經歷,也不一定是壞事,這或許就是上天給小主子的磨礪。”
“小主子雖不能回宮,但有陛下護著,也能一生榮華富貴,娘娘九泉之下瞧著也能安心了。”
“你說得倒也是……”
乾元帝舒心點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