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玉景氣成河豚,一時間都忘記懼怕了。
“不是勾引!我就是攀附,攀附而已!你這個人怎么說話那么難聽。”
“我說的是事實。攀附一詞的意思是指巴結;而勾引就是蠱惑招引,你今日所為和孔雀開屏吸引求偶,有區別嗎?”
謝文彥也不服氣毒舌道。
喬玉景:好像是這個道理。
不對!有個屁的道理。
他一個清清白白的小哥兒,怎么能用勾引說他呢,好似他多么不正經般。
“不是,反正不是勾引,你不許這么說我。”
喬玉景倔強道,聲音都帶上了鼻腔,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。
“……”
謝文彥一僵。
這小哥兒怎么又哭了?
真是嬌氣。
說不過就馬上哭。
還是以前在朝堂上與他爭吵的那些大臣好啊,吐血都是等他走人后再吐。
這小哥兒竟然還碰瓷!
謝文彥心中蛐蛐,但看著小哥兒哭得那么可憐,眼睛都快腫了,到底還是忍住了繼續毒舌的沖動,有些尷尬道。
“咳咳,不過實事論事而已,你哭什么?”
“你欺負人還不許人哭?你那般說我,好似我什么勾欄瓦舍的妓子般?!?/p>
喬玉景抽抽噎噎控訴。
他膽子大,不代表他臉皮厚,他是個良家哥兒,聽到這種話自然難受。
謝文彥無奈,“……好吧,我不說了。繼續正題,你想嫁入邑郡王府的念頭,還是趁早打消為好。”
“我知道你或許是想尋一門好親事,我覺得如此也無可厚非,但你的眼光實在太差了,京城那么多高門大戶,你選誰不好,竟然選中了邑郡王府?!?/p>
“你知不知道那個楚世子,他在外面置了個青樓出身的外室?兩人還有了庶長子庶長女,邑郡王夫妻也不是什么好相與的存在,王府產業更是日漸頹勢,誰嫁誰倒霉?!?/p>
他當然知道,所以才勾引!
這可是他給庶妹準備的報仇大禮。
不過。
喬玉景不解道,“郎君與我說這些做什么?我嫁給楚世子,是影響到郎君什么籌劃了嗎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