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也可能有心xiong狹窄和腦子犯抽的,比如原太子。
可謝文彥不怕。
如果他連現在的陰謀詭計都應付不了,整天這也怕,那也怕,那么將來即便他幸運坐上那個位置,也遲早被趕下去。
就像前世的太子,成功上位了又如何?
能力不夠,還不是成了亡國之君。
他謝文彥從不怕算計,他只怕自己技不如人!
比起擔心京城眾人怎么想。
他現在最重要的事情,是要想法子籌辦好幾門親事,好好籠絡住這些姻親關系。
而想辦好親事,就少不了銀子。
如今謝家家底太薄了,一下子定下這么多親事,聘禮和嫁妝是個大問題。
“夫君,家里的花銷不少,點心鋪和酒莊才經營不久,如今賬面上的銀子,也不過七八千兩之數。”
這些銀子對普通百姓來說,自然是已經很多。
而謝家一窮二白起勢,短短時間內能有這么多,也絕對算是喬玉景持家有道,以及穿越堂兄經商有方了。
可幾千兩銀子想籌辦親事,卻是遠遠不夠的。
因為按照京城官員權貴的行情,姑娘哥兒嫁妝,男子的聘禮,至少也不能低于一千兩,否則就要被嘲笑。
謝家一共七個人,按照最低標準,都是七千兩!
這還不包括擺酒席、布置新房等等花費。
喬玉景撥弄算盤發愁道。
“雖說四堂兄和白哥兒已經在村里定過親了,但咱們也不能因白哥兒是村里的,就厚此薄彼,還是要把東西銀子給他補齊。”
“且不說這么多銀子花出去,點心鋪和酒莊周轉怎么辦,而是全花完也不夠……”
他們私下搞來的銀子又不能拿出來。
所以再次說一句,真不能怪那些千金小姐公子,寧愿給高門做妾,也不愿意嫁給寒門進士。
因為寒門進士嫁一個,就是拖一窩。
舉家全之力供出來的金鳳凰,自然就要回報全家所有人,這是根本沒辦法避免的事實問題。
喬玉景抱住謝文彥胳膊撒嬌,“夫君,你快想想辦法,家里銀子不夠用。”
之前爽快拿出二十萬兩支持夫君讓封夫人她們去養兵,是他對未來的投資。
但要讓他拿出嫁妝貼補公中,他才不會干這種傻事。
對夫君付出,要付出到點子上,予以予求最后只會不被人當回事。
而謝文彥也沒那種占用夫郎嫁妝的厚臉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