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謝家雖不是高門權貴,但也是世代農耕的良家子,祭酒大人博覽群書,試問按照我朝律令,當街調戲良家子,該判何刑?”
古代雖然存在階級壓迫,可律法規定卻是極為嚴格的。
當街調戲良家子聽著很正常,但實際真的追究起來,并沒有想象中那么簡單。
按照楚國律法,此罪按照情節輕重,當以杖刑、肉刑,甚至被斬首!
普通百姓遭罪無處伸冤。
但謝文彥可是有話語權的皇帝寵臣,想拿此事做筏子折騰唐家,實在太容易了。
唐祭酒又急又怒道。
“謝文彥,你莫要逼人太甚!不過口角之爭,你小弟都敲詐我唐家那么多東西了,還想怎樣?”
“唐大人好歹是國子監祭酒,學富五車,說話怎得如此不中聽?什么叫做敲詐?相玉鋪里的那些東西,難道不是唐少爺給的結義之禮嗎?”
“俗話說請佛容易送佛難,既然唐少爺敢招惹我小弟,那這門干親,今天你們不認,也得認!”
謝文彥目光冷厲,重重放下茶杯道。
強勢之極。
唐祭酒臉色鐵青,他這把年紀在官場混了那么久,何時被一個年輕后輩這般不給面子?簡直欺人太甚。
他忍不住拍桌而起,“謝文彥,你算東西?不過一個初入官場的黃毛小兒,也敢如此與老夫叫板,不知天高地厚?!?/p>
他兒子說的對,這謝家兄弟真的太氣人了。
“我算什么東西?”
謝文彥輕笑,端起茶杯慢慢飲下后,才目光冰冷道,“十日之內,再送10萬兩賠罪銀到謝府,否則我算什么東西,大人到時自會知道?!?/p>
說罷。
也不管唐祭酒是否答應,就起身走人。
態度囂張不已。
氣得唐祭酒在后面失態叫囂,“10萬兩銀子?謝文彥,你做什么春秋大夢!”
他家就算有錢,也不是這么被人敲詐的。
三言兩語就想他認栽,他還要不要面子了?
這筆銀子,唐祭酒是說什么都不可能乖乖給的。
而謝文彥其實也沒真的指望要到這筆銀子。
他來這一趟,也不過是做個面子功夫而已,他真正的目標另有其人。
招不在老,有用就行。
既然大皇子送上門,那么項莊舞劍意在沛公的把戲,他不介意再來一遍。
……
離開唐府,謝文彥便悄悄找到周家,與周云慶見面。
這顆世族的棋子,是該發揮點作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