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實在忍不住打斷,咬牙道。
“喬玉景,你得意什么?此一時彼一時,日子還長著呢,咱們走著瞧!”
“謝文彥現在對你好,不過是貪圖你的嫁妝,初入官場營造名聲罷了,等你成為容色盡失,我看你還有什么好日子過?!?/p>
“天下男人哪有不貪花好色的,不納妾?這種鬼話你也信?!?/p>
“我告訴你,就算將來你坐穩(wěn)謝家主君之位,你最高也不過是個誥命夫郎,我是皇家人,你一輩子都要對我磕頭行禮……”
不用等到日后磕頭,等殿下上位他成了貴君,他就要喬玉景不得好死。
以泄今日嘲笑之辱!
“無論日后如何,總之我現在都比你好,而這樣的好日子,是你送給我的。”
喬玉景毫不在意,一句話直戳痛處。
說罷。
就不再管喬玉陵難看的表情,轉身走人,和其他官員夫人夫郎說話了。
徒留喬玉陵在原地自己生郁氣。
周圍的夫人夫郎剛才站得遠,并沒聽見他們說了什么,但從喬玉陵難看的臉色也猜到,兄弟兩人交談必定不順。
不過大家也不奇怪。
畢竟永昌伯的事情之前鬧得那么大,這兄弟倆同母異父的關系,能和平相處才奇怪。
這只是一點小插曲,眾人都沒怎么放在心上。
也沒人過去安撫喬玉陵,對方雖是皇子側妃,但說到底還是個妾,今日來的都是正妻正君,又沒什么利益好處,憑什么自降身份,給一個妾室做臉?
如此處境,喬玉陵心中怨憤。
但他又沒辦法改變,一個妾室跑來全是正妻正君的場合,受白眼是肯定的。
于是,他只能用怨憤目光盯著在宴會中,與其他官員夫人夫郎們相談甚歡的喬玉景,在心中詛咒泄憤,想著回頭找機會報復。
不過。
不必等回頭。
他報復的機會很快就來了。
喬玉景的酒量似乎有些不太好,和那些官員夫人夫郎們推杯換盞交談片刻后,整個人看上去就有些醉了。
知琴知書趕忙跟周圍的人道歉。
“抱歉各位夫人夫郎,我家主君有些醉酒,這去更衣醒酒。”
說罷,就扶著人在宮女的領路下離開。
角落喬玉陵見此,眼珠一轉,頓時有了壞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