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兄,家中奴仆辦事不利,讓你見笑了,我知道京城西街有一家名氣不大,但菜肴味道甚好的小酒樓,謝兄若不嫌棄,我等同去喝一杯?”
“好,那我與夫郎便不客氣了。”
謝文彥巴不得有機(jī)會和他多聊幾句,自是欣然答應(yīng)。
喬玉景夫唱夫隨也沒意見。
而邱白和謝文齊就更加不會拒絕了。
主要是他們幾個小輩,實在不好再繼續(xù)留下看邱姑姑這個長輩的笑話。
……
等他們一走后。
邱姑姑才繃不住溫婉的面容,氣憤地將桌上茶杯砸到地上。
咬牙切齒喊出錢姨娘的名字,“錢—詩—詩!”
與她平日小白花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。
但屋中伺候的丫鬟和嬤嬤卻見怪不怪,畢竟若是她們主子真的軟弱可欺,又怎么可能在爭斗厲害的封府后院生下孩子養(yǎng)大,還受到主母的偏袒照顧。
旁邊嬤嬤倒上茶水安慰,
“姨娘莫要生氣,氣壞了身子不值當(dāng),錢姨娘做這些膈應(yīng)人的手段,目的就是為了氣您,您若真置氣傷了身子,才是上了她的當(dāng)。”
這道理邱姑姑何嘗不知道?
但有些事情真的不是說不氣,就能不氣的,世上能夠完美控制情緒的人,終究還是少數(shù),至少邱姑姑現(xiàn)在就做不到。
邱姑姑連喝下幾大杯茶水,才把怒氣稍稍壓住,冷笑道。
“嬤嬤你說得對,我不能生氣,錢詩詩那個賤人,不就是想用這些惡心人的小手段氣死我嗎?我就偏不死,偏不讓她如意。”
“真當(dāng)我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呢,就她那么惡毒的賤人,還想和夫人關(guān)系恢復(fù)如初?真是癡心妄想,一天天的盡做蠢事。”
“有本事她就直接弄死我,弄不死我,夫人身邊第一的位置,就永遠(yuǎn)是我!”
丫鬟婆子們聽得懵懵懂懂,不是很明白這些話的意思。
但猜測應(yīng)該是主子對主母忠心耿耿,對主母身邊第一狗腿的位置看重。
就是有點奇怪。
嬤嬤很是不解詢問,“主子,您說錢姨娘想和夫人和好關(guān)系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