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次以身入局,即便事后有靈泉水治療康復,但現在苦頭是真吃的。
可他若不對自己狠點,此次算計難以完美脫身。
能夠把郭皇后弄死,這點苦很值。
“阿奶阿爺,爹娘,夫君此次風寒嚴重,我先送夫君回屋休息,其它的事情咱們回頭再慢慢說吧。”
喬玉景看著愛人蒼白的臉色心疼道。
雖說昨晚他也受了不少折騰,但哥兒和男子的身體不同,更衣偏殿香料中的虎狼之藥,對哥兒影響不多,對男子傷害更大。
夫君為做戲逼真,現在身體是真正傷到了的,沒有半分作假。
他這么一說。
謝父謝母也反應過來,趕緊點頭,“是咱們心急了,院子風大不是說話之地,快扶五郎回屋休息。”
“我去殺只雞給五郎燉湯,五郎喜歡喝我燉的湯。”
二伯母老實嘴笨,不知道說什么關心話,只能親自去廚房燉湯以表關心。
卿哥兒看到兄長如此模樣,也擔心地眼眶都紅了。
想去照顧兄長,但到底男哥有別,便主動道,“玉景哥,你好好照顧哥哥,這幾天府中的事情就交給我打理吧。”
他頭腦聰明又上進,自從喬玉景嫁到謝家,教幾個未出閣的姑娘哥兒管家理事,他就一直很認真的學習,是眾人里面學得最好的。
“好。”
喬玉景沒什么不放心的,點頭同意。
左右謝家明面上的產業并不多,給卿哥兒等人練手出了紕漏也沒關系。
把大家打發走。
夫夫倆回到房間后,喬玉景看著謝文彥蒼白的臉色,才終于忍不住心疼哭道。
“夫君,你日后不許再這般拿自己作筏子,太危險了!”
他也是中途才知道夫君為求逼真,自己加了傷身的猛藥。
這番苦肉計固然成功,但萬一不小心出意外怎么辦。
小哥兒哭得可憐。
謝文彥原本并不覺得這有什么,他向來覺得付出和收獲成正比。
苦肉計,苦肉計,哪有不犧牲吃苦的,但看到夫郎的眼淚,他就有點心虛了。
“好好好,我答應夫郎,日后不這般了,此次以身入局,我也是有把握才做的。我有靈藥,這點傷痛不算什么……”
謝文彥拍拍懷里的人安慰。
但喬玉景可不聽這個,“說得簡單!世上之事不怕一萬,就怕萬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