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到了老鼠,他們伏在受害者身上啃食。
想也沒想,他抓起地上的石頭砸了過去。那些忘情進(jìn)食的人倏然驚醒,四竄逃開。
“怎么了?”君稚他們過來了,看到死人的一剎那,他們都忍不住喊了出來。
那景象太可怕了。或許是因?yàn)樘珶崃耍勒叩膞iong膛似乎還冒著熱氣,鮮血像還會流動似的,他的頭奇怪地垂向一邊,腦袋跟土地間有個大大的縫隙,或許是因?yàn)樗谋巢刻钩隽恕>煽辞逅哪樅螅旨饨幸宦暎B連后退。
“這、這不是那個耍猴人嗎!”
是他,那個駝背老兒。他為什么會在城外,沒人知道。伶俐鬼去了哪里,也沒人知道。他們唯一知道的就是這個兩天前還在耍寶的老頭死了,這讓四個人回去時更加魂不守舍,尤其是秦鎮(zhèn)邪。
他終于想起侯爺身上那奇怪的味道是什么了。那是尸體的味道,是那條黃狗的味道。
這味道背后的深意,令人毛骨悚然。
懷著那莫名的恐懼,他問:“三公子,你知道侯爺在宮里究竟做什么嗎?”
剎那間,玉無虞臉色慘白。
回憶
“你聽到什么了?”玉無虞問,語氣異常激烈,“誰告訴你的?哪些該死的在嚼舌根?”
他這樣讓秦鎮(zhèn)邪很意外,同時也篤定了某些猜想。君稚納悶道:“三公子,怎么了?干嘛這么激動?”
玉無虞只盯著秦鎮(zhèn)邪:“我問你聽到了什么。”
“沒什么。”秦鎮(zhèn)邪說,“只是好奇。”
卞三秋打圓場道:“秦弟估計(jì)是好奇太醫(yī)平時的工作吧。”
“還能是什么?就是給陛下看病,煉藥。”玉無虞煩躁而憤恨地說。他雖然看起來表情依舊戒備,但身體稍稍松懈了。
秦鎮(zhèn)邪又問:“三公子,你覺得侯爺是個什么樣的人?”
“他?”玉無虞冷笑一聲,“你們肯定覺得他是個好人。可實(shí)際上,他就是個偽君子。他害死了爹,害死了大哥,還把嫂嫂害成了那副模樣。”
“你說安樂公主那樣是侯爺害的?”君稚十分震驚,難以置信地說,“可侯爺看起來很愛公主殿下。”
“愛?”玉無虞冷冷道,“他誰也不愛,他沒有心。”
卞三秋又來打圓場了,試圖緩和緊張的氣氛:“三公子,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