護衛(wèi)們沖出去,院里卻沒人。老鴇慌慌張張拉開門,問:“怎么了?”尖臉姑娘
不可逆轉
道長的嘴唇很柔軟。這念頭在阿塊腦中一閃而逝。當他撫摸孟瑯的臉時這欲念早已生根,雖然暫時壓抑,卻終究破土。
最開始孟瑯好像嚇到了,他呆愣愣地在那站了一兩秒后突然開始用力掙扎,但阿塊緊緊握著他的手,握得那么緊。于是孟瑯改用另一只手捶他,可阿塊紋絲不動。他的另一只手有力地按在孟瑯腦后,使他無法動彈。
酒味濃烈,呼吸間都是燃燒的氣息。幕離垂落在他臉上,輕輕滑動,好像情人溫柔的觸摸。可阿塊的吻暴烈,不留一絲余地,孟瑯喘不過氣,馥郁的酒香令他頭暈腦脹,他狠狠踩了阿塊一腳。
阿塊依舊沒有反應。一大滴淚從他眼中滑下,孟瑯嘗到了咸澀的氣息。他看著阿塊緊閉的雙眼,shi透了的睫毛濃稠如墨。不知為何他覺得阿塊很悲傷。但該死的,他不能讓這情況繼續(xù)下去。抓著他的手滑到了腰間,他現在幾乎是整個被抱在阿塊懷里了。孟瑯推著阿塊的手,發(fā)現自己無法掙脫,阿塊抱得太緊了。
真的,他們現在嚴絲縫合,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已經被推到墻上了,這讓他能夠活動的范圍更小了。“等等、阿塊、該死!”孟瑯口齒不清地喊著,陽光刺眼,他臉上汗淋淋的。阿塊的手像一塊烙鐵貼在他背后,那溫度幾乎蔓延全身。不能再繼續(xù)下去了,沒辦法了。孟瑯抓住阿塊的肩膀,用膝蓋狠狠頂了一下他的腹部。
這一下他用足了力氣,阿塊悶哼一聲,下意識地捂住肚子。孟瑯狠狠推了他一把,罵道:“你干什么?你瘋了嗎!”阿塊低著頭,悶聲不語。孟瑯擦了下嘴,他嘴上火辣辣的。“我就當你喝醉了。”孟瑯心情惡劣地說,大步往前走去。阿塊拉住他,說:“我沒醉。”
“你醉了!”孟瑯甩開他的手,接連深呼吸了好幾口氣,似乎這樣就能將煩躁不堪的心緒壓下去似的。“你醉了。”這次,他的聲音冷下來了,像冰一樣堅硬鋒利,阿塊的心沉到了谷底。他聽到孟瑯大步遠去的腳步聲,像刀一樣砍在他心上。
那聲音漸漸遠去,悶熱的屋后一片遲緩的平靜,只有蟬鳴在哀叫。沒有其他人的聲音,那姑娘早就不見了,或許,她是被嚇走了。阿塊感覺自己站在一片荒漠中,他慢慢地清醒,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么。沒有比這更糟糕的了,他才剛剛明白自己的心,就做出了這種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