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咩咩咩……”
一黑一白兩只羊大眼瞪小眼,誰也不懂誰啥意思。
任元便用蹄子在地上寫字,那羊一臉茫然的看著它,不知大黑羊在地上瞎劃拉什么。
各種嘗試無果后,任元放棄了溝通,等待宿命的降臨。
夢(mèng)里的倒數(shù)
清明夢(mèng)
“啊?”
“你至少還能做夢(mèng),我卻連夢(mèng)都沒得做。”表哥答道。
“怎么會(huì)呢?”任元吃驚。
“怎么不會(huì)呢?反正我從沒記得自己做過夢(mèng)。”表哥輕嘆道:“真想嘗試一下。”
“這也跟大哥的病有關(guān)嗎?”任元輕聲問道。
“那倒不是。”表哥搖頭道:“據(jù)我所知,其他人也都是不做夢(mèng)的。”
“那你們?cè)趺粗溃袎?mèng)這種東西?”
“那是因?yàn)槔弦惠叄贻p時(shí)還是做夢(mèng)的,只是這二十來年不再做了而已。”表哥答道。
“還有這種事?”任元心說,看來夢(mèng)的背后大有文章。
“世上沒法理解的事兒多了,不能做夢(mèng)又何妨?”表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:“好了,不閑聊了。快起來練功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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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練功時(shí),任元明顯比昨天投入多了,馬師傅直夸他終于上心了。
任元忍不住苦笑一聲,羊入虎口,能不用功嗎?
趁著中間休息,他問馬師傅:“咱們這套功夫叫啥,厲害嗎?”
“就是一套強(qiáng)身健體的把式,沒名字。”馬師傅憨厚笑道:“不過表少爺已經(jīng)開了竅,隨便一拳我們普通人就招架不住。”
任元只當(dāng)他在恭維自己。剛想讓馬師傅露一手,長長見識(shí),老夫人和三少爺出來了。
老夫人的氣色比昨天好了很多,腿腳利索了不少,還自己拎著鳥籠子。
那籠子里的鳥也不知什么品種,生得十分漂亮,身形婀娜修長,毛色翠綠,頭上長著藍(lán)色的羽冠,身后還有長長的七彩尾巴。就連任元每次都會(huì)忍不住多看兩眼,也難怪老夫人走到哪帶到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