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傾瞪大眼,沒想到元始竟然強吻,她拼命掙扎,好不容易得了個喘息的機會,怒道:“你干什么?放開我唔……”
元始再次吻住蘇傾,好一會兒之后,他才抬起身子,看著她,一貫清冷的眸子中燃著暗火。
“不干什么,你不是說饞我的身子?”元始伸手刺啦一聲,撕開蘇傾的衣服,俯身在她耳邊啞聲道:“我現在如你的愿。”
酒精令人喪失理智,酒精令人情緒失控,那些清醒時絕不會說的話,絕不會做的事,在酒精的刺激下,全都宣泄了出來。
元始紅著眼撕碎蘇傾的衣服,一想到她要跟別的男人親近,做那些曾對他做過的事,他就恨不得把床上這個嬌弱姑娘生吞下腹,讓她再也不能離開他。
蘇傾紅著眼拼死反抗,連抓帶打加上咬,但她的那點力氣別說天尊了,就是一個普通強壯點的男人都反抗不了,徒勞耗盡力氣,對欲。望上頭的男人來說,不過是增加點刺激的前戲。
其實,這時候元始只是希望蘇傾能服個軟,說幾句求饒的話,哪怕什么都不說,只要稍微有點示弱的表現,委委屈屈的哭一聲也行,可惜,蘇傾的性子從來就不軟。
若是平時理智尚存時,她還會為了顧全自己,為了長久的計劃,忍氣吞聲示個弱,拖個時間什么的,但這會兒被酒精和憤怒沖昏了頭,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,絕不讓他得逞。
之前得知被騙時,還能氣的哭一晚上,這會兒面臨更大的傷害,反而一滴淚都不掉,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中只有滔天怒火,臉上是死也不屈服的倔強。
于是,兩個都喪失理智的人開始了一場體力懸殊的大戰,戰況慘烈,戰果可想而知,元始終于得到他想要的,徹底征服身下的姑娘,她終于不再說那些讓他難受的話,也不再抗拒他的親近,她軟軟躺在他身下,一動不動,任他為所欲為。
蘇傾睜著眼,眼神空洞的穿過壓在她身上施暴的人,看向頭頂漂亮的帳子。
上次來這里時,滿心都是感動和歡喜,當時還幻想過,兩人的第一次一定要好好營造,燭光,花瓣,音樂,要在最浪漫的氣氛下做對兩個人來說都是最重要的一刻。
如今,同樣的地方,兩人之間最重要的一刻卻以最難堪的形式發生了。
瘋狂的掙扎耗盡了身上所有的力氣,蘇傾手腳綿軟,連抬一下胳膊都艱難,她也只能罷休了。
隨便吧,反正她再怎么掙扎,在圣人手心里也不過是一個隨意就能捏死的螻蟻。
這十來年,所有關于白無塵的溫暖記憶如肥皂泡泡般從她腦海里
飄出來,一大堆漂浮在她眼前,五彩繽紛,絢爛無比,擁擠著,碰撞著。
蘇傾唇角露出了笑意,然后元先生古板嚴肅的老臉冒了出來,他伸手一抓,將所有的泡泡全都抓碎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