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悄悄過去,藏身在花廳后面的大石柱子后,懷里抱著小酒壇子,里面是她提純了一下午的高濃度白酒。
這也算是道具,萬一被發(fā)現,就說自己是送酒來的。
好在她一路過來都避開了元始的視線,藏身的位置也很偏僻,正好在元始的視線死角,通天又在她身上施法遮蔽了本身氣息,并沒被發(fā)現。
花廳的玉石圓桌上,通天給元始倒了一杯白酒,興奮的說:“師兄,嘗嘗我新得的釀酒法子,這酒口感極好的。”
元始心不在焉的喝了手中的白酒,酒一下肚,頓時覺得如一團火被他咽了下去,胃里熱騰騰的,頭也有些暈。
“這酒,好像和以前喝的不一樣。”元始晃了晃頭,看著通天,感覺視線也有些飄,“喝了有點不舒服,飄飄的。”
通天笑了笑,又給元始倒了一杯,“給你說了是新得的釀酒法子,這酒濃度高,剛開始感覺不舒服,等會兒就適應了。”
通天說完,把自己手中的酒喝了,他是經常喝酒的,喝完頓時眼中一亮,贊道:“確實不錯,比之前的黃酒美妙百倍。”
說完,又給自己倒了一杯,還催促元始,“師兄,再喝一杯,這真是難得的佳釀。”
元始不太喜歡這種飄飄的感覺,而且他來這里也不是為了跟通天喝酒,他是來找蘇傾的,便問道:“你下午去找傾傾說的怎么樣了?她到底什么時候肯回去?怎么樣才肯消氣?”
“喝了我就告訴你。”通天指了指元始手邊的酒盞,他自己覺得這酒滋味極妙,便極力推薦給元始,反正本來也是打算灌醉了套話的。
元始知道通天喜歡喝酒,這會兒有求于人,只能順著他的意思,又喝了幾杯,感覺眼前已經飄得有點看不清人了,才放下酒盞說,“不行了,我不能再喝了,頭好暈。”
“師兄,你到底為什么對傾傾這么執(zhí)著?你喜歡她什么啊?我覺得她除了長得漂亮點,也沒什么地方能吸引你的啊。”通天開始套話了。
元始扶著有些暈的腦袋,想了想說:“喜歡她什么?我不知道我喜歡她什么,反正她在我心里就是不一樣的。”
“今天我問過傾傾了,她其實也不是介意你騙了她,她最介意的是你不喜歡她卻非要對她好,女孩子都很敏感的,有時候容易鉆牛角尖,她覺得你對她有種說不出的執(zhí)念,這種執(zhí)念并不是喜歡,她不想跟一個不喜歡她只是對她有執(zhí)念的人在一起。”
“執(zhí)念?什么執(zhí)念?”元始腦袋昏沉沉的,他想了想,隱約間,好像覺得自己確實對蘇傾有種非得到不可的執(zhí)念。
這種執(zhí)念從何而來?好像從她很小時,他心里就一直長期的存在著一種希望得到她認可的念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