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兄若不幫我,就別怪我對那冀州女孩做些什么。”女媧臉色一變,眼眸中閃過狠色。
“你盡管試試!”元始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,眼中閃過冷酷之色,敢碰傾傾一下,我要你媧皇宮永無寧日!
師兄妹互相仇恨對視,片刻后,元始鐵青著臉走了。
女媧見元始并沒有如自己預料中,幫靈珠子改命,一時也是十分氣憤,元始走后,她怒極將桌上的東西全拂到地上,起身追出宮殿。
靈珠子這幾日就要被帶去投胎,元始必定會將他從陣法中放出來,女媧跟在元始身后就是準備借機劫走靈珠子,她絕不會讓靈珠子去投胎到凡間的。
元始回了玉虛宮,招太乙真人和他一起押解靈珠子投胎。
他已為靈珠子算了一個絕佳的好時辰,保他在凡間封侯拜相,過得一點不比在天上差。
靈珠子此刻已經被抽走一身靈力,化為原形,被元始握在手中,成了一顆紅色的珠子,周身泛著朦朧紅光。
元始和太乙真人站在陳塘關總兵府上面,正在等待最佳時辰到來,女媧追過來了。
元始便將靈珠子交給太乙真人,說:“這以后是你的徒兒,一切事情你負責。”
交代完,元始上前攔住女媧,兩人很快打起來。
太乙算準時辰,將靈
珠子投入殷夫人的肚子中,眼看著一切程序已經走完,那邊攔截不及的女媧甩手扔出兩樣東西,隨著靈珠子一起投入殷夫人的腹中。
總兵府中,已經開始陣痛準備生產的殷夫人突然覺得肚子一沉,完全沒有要生的感覺了。
“我肚子突然不疼了?這是怎么回事?難道孩子有什么事兒?”殷夫人驚訝又驚慌地看著旁邊的產婆。
產婆急忙找來大夫,大夫評完脈后說:“夫人剛才可能是假陣痛,如今胎兒安然無恙的在腹中,并無任何不妥,應是時候不到,沒什么大事,只管安心養胎就行。”
“你干了什么?”元始大怒,“你怎如此執迷不悟?我已為他選好最佳時辰,就是投成凡胎過的日子也不會比在天上差,只是分別個幾十年,他在人間的使命完成后,自會回歸天庭,你到底為何要這般執意阻擾?”
“是回到天庭給昊天做牛做馬,不是回到我媧皇宮當一個自由自在的童子。”女媧同樣憤怒,“你說的這般輕巧,為何不讓你宮中弟子下界?”
元始沉默片刻,又問:“你到底剛才做了什么?為何殷夫人又不生產了?”
“沒做什么,不過是給珠兒送了兩件護身法寶,免得他被人欺負。”女媧眼中含著淚,“這也是我這當師父的最后能為他做的。”
“你!你這樣攪亂了出生時辰,以后靈珠子的命數我也算不準了,好也罷,壞也罷,都是你一手造成的,怨不得別人。”
元始氣的拂袖而去,剛才突然扔下傾傾,還不知道她擔心成什么樣子呢。
元始再次來到蘇傾房間,見她已經入睡,便沒打擾,坐了會兒,便回玉虛宮。
伯邑考被姬昌拖住,三年內是無法談及婚約,但三年時間轉瞬即逝,三年后,他若再來迎娶,還是麻煩,就算他無法來迎娶傾傾,還有別人,她總不能永遠不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