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想了,我就是這么有原則且油鹽不進的狠心女人?!?/p>
“犯了錯就要接受懲罰,是小孩子都知道的事,當然了,我說的是正兒八經的那種懲罰!”
她巴拉巴拉說了一堆,末了還抬了抬下巴,十分高冷地作結尾:“死心吧?!?/p>
伏黑甚爾:“……”
呵……
謝謝,確實有被氣到。
是他忘了,人類怎么能和木頭發生點什么。
“你這張嘴……”伏黑甚爾勾著唇,笑容迷人又危險,他突然伸手鉗住夏知眠的兩邊臉頰,高大的身軀充滿壓迫感地俯下來,帶有煙草味的灼熱氣息瞬間噴灑在她臉上,“有時候真是讓人想拿點東西堵起來。”
男人的指腹覆著層厚繭,粗糙的觸感并不太舒服,雖然夏知眠能感覺到他其實并沒用多少力。
但他怎么能捏自己的臉??!她早上敷過面膜的!
氣急敗壞的她看著那道視線之下的,對方嘴角的疤痕,話又一次不過腦子脫口而出:“用什么,你的嘴嗎?”
伏黑甚爾:“……”
夏知眠:“……”
空氣再一次死亡般地凝固了。
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到底在說什么啊??!
她覺得自己從那天夜里開始腦子就不靈光了不然怎么說得出這種話??!
伏黑甚爾舔了下唇,仿佛看不到她眼里的驚慌失措和懊悔,故意問道:“想試試?”
夏知眠:“我才……!”
她幾乎一秒都沒猶豫地拒絕,可男人不給她說完的機會就突然欺壓過來,他用另一只手按住夏知眠的后腦,在她倏然瞪大的、不可置信的眼眸里,直接吻了下去。
風帶著初夏午后的溫熱,和庭院怒放的玫瑰清香,掀開窗邊的紗簾再次吹進來。拂掉了桌上的紙張,擾亂了她的長發,同耀眼的金色光暈,一起落在兩人身上。他們一個坐在沙發低俯身軀,一個跪坐在蒲團上仰著面龐,像一對定格在時間里的無比契合的雕塑。
夏知眠忘了呼吸的同時,覺得自己的心臟也仿佛忘了跳動。
她十五歲時擁有了第一個親人,二十三歲時擁有了第一個朋友,但在更多的時間里,她就像一只失離隊群的孤鳥。在漫長也是短暫的一生里,她終歸是踽踽前行著的。情愛是什么,她始終不知道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