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知眠沒有聽她廢話,只是強作鎮(zhèn)定,直白地問道:“你是來殺我的。”明明是詢問,聲音卻很篤定。
“是啊,畢竟好不容易才把你身邊那些礙事的家伙引開。尤其是禪院家的那個家伙,若不是要給找給你續(xù)命的咒具,我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。”
原來是因為這個,他們才突然全都忙到了一塊么,連硝子也是……
“為什么?”
其實也沒想過對方會回答,但夏知眠還是下意識地問了出來,因為她對這個女人真的沒有任何印象。
“我也想知道為什么呢,好好的計劃,居然被你這樣的普通人類給打亂了。”
她低著頭扶了扶額,露出了一副非常苦惱的表情,像是遺憾的不得了:“發(fā)現(xiàn)的時候,真是讓人意外啊,不然我也不會親自跑一趟來看看了。”
夏知眠瞪大眼睛,一下子就想到了某些可能性,起了一身雞皮疙瘩。
她這兩年,阻止的無非就那么幾件事。
“所以,”女人抬起眼眸,用笑瞇瞇地語氣殘忍地道,“還是請你趕緊,去死吧。”
話音剛落,夏油杰留在夏知眠身邊的兩只咒靈也轟然炸開,濺了她一身污血。
“還好,只不過是個沒用的廢物呢。”
……
最先趕來醫(yī)院的,也是因為咒靈被殺最先察覺到出事的夏油杰。
但已經(jīng)什么都來不及了。
空曠的天臺上,他最在意的人躺在那一地猩紅里,身下洇出的血多到好像是她身體里所有的血液。還有被穿透的腹腔,幾乎讓夏油杰不敢再去看
好好的活著哦
伏黑惠五歲生日的那一年,那個冬天下了很大一場雪。
在他生日的前兩天,鵝毛大的雪花紛紛從天上落下來,落在屋外那條長長的馬路上,落在他們尖尖的屋頂上,落在院子里的花草和石板上。白茫茫的大雪,落得到處都是。
等到生日的那個早晨,從透明的玻璃門往外面看,入眼皆是一片蓬松的潔白。
夏知眠見他和津美紀(jì)目不轉(zhuǎn)睛地盯著外面,就揉揉兩人的小腦袋笑著說:“等吃完早飯,休息會兒我們就出去玩雪吧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