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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里的滑雪場并不止一個,而是三條山脈組成的37條滑雪路線。用過了午飯,夏知眠就興沖沖地帶著他們一起去租裝備,準備入山滑雪。
她特意選擇了一條幾乎沒有其他游客的滑線。
通過纜車抵達了山頂,在白茫茫的雪坡和林立的松樹之間,他們就像隱沒在天地中的幾粒塵埃。
確定了周圍沒有陌生人后,夏知眠便將滑雪板先放到了一邊,突然笑瞇瞇地對他們說:“知道你們挺好奇我的,正好助興節(jié)目,先給大家表演個魔術(shù)吧~”她言語中有一種非常明顯的亢奮,眼中也是十分外露的歡愉情緒,怎么看都和往常很不一樣。
已經(jīng)看出哪里不太對勁的成人組:“……”
“中午?”夏油杰意有所指。
家入硝子扶著額,幽幽嘆了口氣:“……三杯,清酒。”
“阿拉,酒量還是這么差。”不知道想到什么的五條悟摸了摸下巴,一臉壞笑。
“又菜又愛啊。”伏黑甚爾哼笑了一聲。
最給面子的還是虎杖悠仁,一臉好奇地立馬接話道:“真的嗎?什么魔術(shù)啊。”
“看好哦,我的、我的本體。”頭腦發(fā)熱的夏知眠說著便抬起了手。
在短促的擊掌聲后,眼前的女子就像吹散的雪花一樣失去了蹤影。連原以為會等來一場大雪的五條悟都詫異地睜大了眼眸。
不過須臾,他們就聽見雪地里傳來了輕微的響動。在數(shù)道難以形容的目光之中,拱起、破開雪地的植物漸漸抽出了嫩芽。然后伸展了枝干,長出了葉子,組出了花苞,綻開了,幾乎和雪色融為一體的白色重瓣花朵。
興奮過頭的優(yōu)曇花在雪地里不顧他人死活地晃起了身軀。
直到一只突然竄出來的小老虎,在誰都沒有回神的時候,一口咬在了搖擺中的花瓣上。
“嗷!”
重新回歸人形的夏知眠坐在雪地里,又懵又委屈地捂住了自己隱隱作痛的臉頰。
新的開始
被咬了臉,雖然不至于血,但確實留下了一個特別顯眼的牙印。
如果是理性的情況下,夏知眠還算不上是睚眥必報的性格,可現(xiàn)在的她明顯行事比較沖動。
地府給予的那具身體不堪酒力,而現(xiàn)在自己的這具本體……她顯然是忘了植物是沾不了酒精的。
伏黑甚爾有句話說得也是真的對,又菜又愛,她喝不了卻偏愛喝。
這還是因為最初在云安鎮(zhèn)時,跟著她的養(yǎng)父,也就是云恬恬的父親學到的“壞毛病”。不過僅限于口感更好的果酒,其他的多數(shù)只是嘗嘗鮮。三杯而已,人不夠冷靜卻并未大醉。
但依然會影響往日的判斷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