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胡來了啊,夏夏姐,如果大家不在的話,被拖進湖里溺水了怎么辦?”
“沒看過新聞嗎,就算淺水區都會出溺水事故的哦,小夏姐!”
“衣服全都shi透了啊,還在那喊魚魚魚,你是什么上輩子沒吃過魚肉的笨蛋嗎,知眠醬?”
……
夏知眠:“……”
“怎么不吭聲,是覺得不服氣?”伏黑甚爾冷笑。
“……沒,你們說的對,是我的不對,我好好反省。
”她心虛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,又小心地看了眼他們,動了動嘴唇,“那我們晚上,吃烤魚不?”
“還是把你烤來吃吧,笨蛋!”
幸而有哆啦a夢一般的丑寶在,夏知眠能拿到一套伏黑甚爾的衣服穿,雖然尺碼不合穿起來很不方便,但總比shi噠噠的要強,就是不知道為什么,五條悟看她的眼神像要刀了她一樣……連最溫柔的夏油杰都沒幫自己說話。
但自知有錯的夏知眠也不敢說什么,就受著唄,還能怎么樣。
狗與五條悟不得入內
如夏知眠最初所預期的,既然能說動他們一次,自然還會有第二次、第三次。
教唆他們逃課的行為幾乎習慣成自然,勸說的話也是一次比一次順暢,以至于大家似乎都沒覺得有哪里不對。
雖然也不是每次都能湊巧趕上他們沒有任務,但至少比起那些少得可憐的休假,之后的幾周她還是創造出了一些集體出游的機會。
在高壓高密度高強度的本不該屬于未成年的畸形生活中,也算是擠出了一點稍微放松心情的時間。
而真正愛護學生、沒有將他們視作工具的夜蛾正道,哪怕每次都會黑下臉吼著他們去寫檢討,但其實也是在睜一只閉一只眼。
肉眼可見這些青少年擁有了更多的笑容,是真正在乎他們的人會希望看到的。
所以這之中唯一的受害群體,大概也就只有京都咒術高專的學生了。
畢竟有五條悟這么個大一個活寶,不是把人拉進群里溜一圈再踢出去,就是隨機挑選一位受害者進行騷擾來滿足自己的炫耀心理。且這其中當屬禪院直哉被迫害的最深,因為他是所有人中反應最為激烈的那一個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