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找打是不是?
不等她的指責說出口,五條悟就搶先一步惡人先告狀:“出去兩周很辛苦啊,沒有安慰就算了,和我多說兩句都這么不耐煩了么夏夏姐,果然這就是喜新厭舊的大人啊?!?/p>
“喜、喜新厭舊是什么鬼啊你不要胡說八道!”
裝作沒聽見的五條一臉受傷地嚷嚷:“啊啊怎么辦好傷心,青少年脆弱的心臟都要碎掉了!”
他甚至還假模假樣地捂住了自己的xiong口!
夏知眠:“……”
碰瓷,這絕對是碰瓷。
而且都無賴成這樣了心臟還能脆弱到哪里去??!
雖然有一肚子槽想要吐,但夏知眠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,尤其是那句出去兩周很辛苦什么的偏偏又被她聽進去了。夏知眠被磨到沒脾氣,心想算了算了,自己干嘛要和大齡兒童去較真呢。
“好了好了知道了,姑且原諒你行了吧,反正我也不生氣了?!彼嗔巳嘧约罕怀车降亩?,平心靜氣地和他溝通,“可以讓我去拿東西了么?”
五條悟卻是順桿而上,歪著頭無意義地哼唧兩聲,很不要臉地得寸進尺:“可是你都還沒有哄我欸?!?/p>
夏知眠:?
???
人言??
“……到底是誰要哄誰???”看見少年那理直氣壯且毫無心虛的模樣,她咬著牙道,“你敢看著我碎了一地的柵欄再說一遍?”
“好吧,那就由我來哄你~”
五條悟連一秒猶豫都沒有,掛起爽朗率真的迷人笑容,又向前邁了半步,將彼此本就不遠的距離縮短得更近。他在夏知眠由茫然到驚訝的目光中,俯身虛摟住她,將腦袋埋進她的頸窩,很不客氣地蹭了蹭。
女人身上有熟悉的冷香,脖頸處的肌膚細膩又溫暖,讓人喉間發澀,更加舍不得放開。他像只吸人的巨型貓咪一般撒著嬌,哪怕自己的耳廓已經通紅。
“知眠醬,不要生氣了喲~”
少年清透明亮的嗓音里含著小小的得意,上揚的語調又像是打翻的蜜罐,在她肩窩處仿佛能化為實質鉆進她的耳朵。
和柔軟細膩如貓尾一樣蓬松輕盈的頭發,同時帶來了細細密密的癢意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