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都是以前,孟嬋音凝望銅鏡的自己。
如今他已經將白玉簪戴進了發髻中,她身上穿的也是他挑選的衣裙。
息扶藐立在她的身后,指尖從發髻往下,劃過耳垂,緩緩抬起她嬌艷的小臉。
他看見鏡中精致的少女微昂起白凈的脖頸,眼尾盈著以往從未有過的風情,指腹輕輕地拂過她的唇瓣。
室內的門窗大敞開,卻吹不散氤氳出的曖昧。
他稱贊:“妹妹是我見過最美的女子。”
孟嬋音并沒有因他的夸贊露出一絲笑,而是失神地看著鏡中,好似在耳鬢廝磨的兩人。
其實在揚州生得好的女郎比比皆是,她并不是息扶藐見過最美的女子,西域舞姬,京城來的郡主……這些年愛慕他的美貌女子數不勝數。
但他從未與那些人有過來往,只特殊待她,好得讓眾人艷羨,好得她曾經一度以為,她是兄長最喜歡的妹妹。
的確是最喜歡的,喜歡到能拉上榻獨占。
孟嬋音斂下烏睫,抬手欲將頭上的簪子取下。
息扶藐按住她的手,將取出一半的簪子重新戴回去,“不要取?!?/p>
他把她圈在懷中,薄唇貼在她的臉頰廝磨,“很久之前,我便想看嬋兒戴著我送你的簪子。”
想看她戴著他親手雕刻的飾品,在身下神態迷離,嫵媚勾人的模樣。
單是想到便似火燒身,他情不自禁的沿著她的臉頰吮舔至唇角,用力抵開少女柔軟的唇,一口口地嘬吮。
她的唇瓣軟軟紅紅的,敏感的艷燒至雪白的玉容。即便被纏得舌尖發麻,還是乖乖地靠在他的懷中,探著舌尖與他交吻。
青年初次嘗歡,哪怕有心想要節制,只要一見到她便很難克制。
才離開她一會兒,他便只恨不得將她隨時隨地藏在身上。
“嬋兒……”他含著她的唇輾轉,動情地呢喃,“乖妹妹?!?/p>
孟嬋音被他吻得頭有些發暈,攥著他的衣襟吞咽不及,根本就回應不了他。
他抱起她轉了方向,讓她岔腿跪坐在兩側,手卷起青湖雪緞素長裙,握住她屈膝的腳踝,掌心溫柔地撫進裙擺。
指節有些涼,靈巧得像是小蛇一樣鉆來,輾轉地按著,搓著,都弄腫了還要繼續。
她受不住他這樣的弄法,埋怨地咬了他一口。
誰知他驀然失控,手往下一滑就著潤透的就進去了,又開始漫無目的的四處探索。
“呃…不…”她忽然瞇起眼兒,控制不住抬起身想要離開,卻被他死死地按住腰,吻得越發深。
察覺她會因為按對地方而顫抖,他便一個勁兒地欺負,最后見她受不住小死過一回后,才喘著松開已經開始哽咽的少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