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他來找自己的事不許和任何人說,若是讓他知道了,同樣在京市的兒子恐怕
“沒,一點事兒都沒有,”郝韋遠笑道,手心已經(jīng)出了汗,“爸就是關(guān)心關(guān)心你。”
“行,那沒什么其他事我就掛了啊,這邊忙著呢。”
話音剛落,那邊傳來嘟嘟的忙音,連帶著哄鬧的ktv背景音也被切斷。
郝韋遠手臂緩緩垂下,他望著陽臺外,天邊的火燒云。
背微微佝僂著,一聲疲憊痛苦的嘆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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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屹說過,這次辦事大概兩天后回來。
可楚徽宜在
楚徽宜點著屏幕的指尖頓住。
“是留在這兒陪你,不是那個陪,”她瞧著他意味深長的笑,紅著臉,輕輕揣了他一腳,“你再開玩笑,我就走了啊。”
江屹見好就收,“好,我會老實的。”
他見楚徽宜滿臉不信的樣子,輕笑一聲,在她耳旁低聲,“我保證。”
外賣在半小時后送來。
將包裝盒里的食物裝盤后,兩人面對著餐桌坐下用餐。
中途,楚徽宜不小心把衣服弄臟了。看著褲子上的污漬,她懊惱自己毛手毛腳,“江屹,你這兒有沒有肥皂?”
“用洗衣機吧,別自己動手了。”
“可我沒有多的衣服。”
“我讓女秘書送一套過來。”江屹說著,拿起手機,“不是上午參加團建活動了嗎?你想的話,可以在這兒順便洗個澡。”
今天上午楚徽宜去了樂團的團建,參加了接力跑和跳繩,運動出了些汗,但她中午要去機場接江屹,就沒來得及回家洗澡換衣服。
這樣一想,楚徽宜點點頭,“那也好。”
吃完飯,江屹在廚房清洗碗盤,楚徽宜從房間里跑出來,“江屹,干凈毛巾我忘找你要了。”
江屹擦干手,和她一起進了房間,從衣柜的一格里拿出干凈毛巾,“還有沒有什么缺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