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這個,她嘟囔著,“真想在你辦公室門口貼一個辟邪符。”
江屹被她逗笑,“不至于吧?”
“怎么不至于,有沒有效果另說,但別的人看見了,知道我們在陰陽誰,你不覺得這樣也很解氣嗎,”她說著,把瓷杯塞到他手里,打開門到外面望了望,似乎真的在思考掛哪里比較合適。
“這里平時經過的人多嗎,”她看見這層樓還有幾個房間,問他,“那些是?”
“代理董事長,以及江總的辦公室。”
楚徽宜愣了下,聲音變小,“你一直和他們一層樓啊?”
江屹揚了下眉,點頭。
“快開會了,他們應該差不多要出來了。”
楚徽宜聽了,連忙鉆回打開一半的門里。
“門要關好,”她說著,認認真真合攏門縫,“我們現在是地下戀情,不能這樣草率地被人發現。”
他們在一起還沒多久,這段關系只告訴了最親密的幾個朋友,對其他人都暫時保密。
江屹見她微微有幾分緊張的神情,垂下眼,過了幾秒,捏住她的臉,低笑著,“這么謹慎,可以去做福爾摩斯了。”
楚徽宜哼了聲,耳朵貼著門,沒聽見腳步聲。
“他們不會突然進你辦公室來吧?”
江屹說不會。
“那就好,”她松了一口氣,“我現在是被你藏起來的人,你可注意了哦,要把我藏好。”
沒聽到他的回答,她扭過頭,“知道了嘛?”
“知道了。”江屹低聲應著,瓷杯不知什么時候放到一邊,他抬起她的下顎,帶著點力道吻下去。
楚徽宜仰著頭,被他抵在門上。
關于接吻,她先前有質疑過他是不是早有經驗,但他說,初吻那晚在樓下給她的。
所以在這件事上,是她學習能力太弱了?
楚徽宜暈暈乎乎地想。
親得差不多了,她推推他肩膀,“你還要去開會唔”
江屹置若罔聞,強勢地侵占她,直到她的舌頭都被吮麻,他才鼻尖抵著她的鼻尖,放她喘息的時候,他咬了口她的下唇,又去舔。弄她發熱的耳垂。